“表哥,是我不好,我不應該來投奔侯府的,是我跟侯府添亂了,也給姑母和表哥添亂了,我知道新夫人快進門了,我和孩子的存在就是一個錯誤,我可以去死,沒關系的,只求表哥看在我們多年的情誼上,看在這個孩子是你的親骨肉上,你可以善待這個孩子。”
說完就掙開王文昭的手,朝一旁的柱子撞去。
王文昭嚇得慌了起來,急忙拉住彩衣。
“彩衣,你這是做什么?”
“你不許做傻事?!?/p>
“我是相信你的,我沒有說不相信你。”
永昌侯夫人總感覺哪里不對,但是一時之間又說不上來。
“彩衣,你別哭了,你還在坐月子呢,這滴血認親以后,團團的身份就會明了,到時候誰人敢說他的閑話?”
永昌侯能夠一步一步的當上侯爺,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?彩衣這點小伎倆一眼就看穿了。
“來人,將世子拉開?!?/p>
很快幾個下人將王文昭拉開。
然后看著彩衣。
“你不說要死嗎?”
“柱子就在那里,你有本事就去撞。”
“侯府也養著你這么久了,還養出仇來了嗎?”
“一天天的就在侯府作妖?!?/p>
小廝已經讓奶娘將孩子抱來,并準備了一碗清水。
彩衣見狀心里都是絕望,眼里滿是決裂,看著不遠處的柱子。
或許自己這一死,總能給孩子搏一個榮華富貴。
永昌侯面無表情,眼神中透露出一抹不屑。
“你可以盡管去死,這個孩子是不是侯府的血脈你心里有數,你若是死在我侯府,這個孩子就會被扔出去喂野狗?!?/p>
彩衣聞言瞪圓的眼睛,看著永昌侯開口。
“姑父,我叫了你十多年的姑父,你就當真的如此狠心不近人情。”
永昌侯懶得搭理她,朝小廝開口。
“準備滴血驗親?!?/p>
很快小廝將孩子的指尖劃破,一滴鮮紅的血滴入了碗中清水。
王文昭看著那一碗滴了血的水,不知道為什么,自己這一刻就是不想滴血認親。
永昌侯見他不動,上前強勢的拉過他的手,刺破指尖,將血滴在了水里。
眾人屏息以待,只見那碗中的兩滴血并未相融,而是各自分離,清晰地展示在眾人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