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月后。
“你怎么過來了?”
剛xia了手術臺的云淳回到辦公室后就去洗手,他有很嚴重的潔癖,來來回回洗了五遍手才終于關掉shui龍tou,然后拿著手帕仔仔細細ca著每n手指。
囂張的坐在他座位上的程景晃著tui說。
“你是醫生,我來找你當然是看病了?!?/p>
“就你?”
云淳將他從tou打量到尾,然后微笑著說。
“我看你渾shen上xia都有病,已經是無藥可救了。”
程景換了個姿勢,舒舒服服的枕著tou,然后交叉著雙手不服氣的回懟說。
“那我看你這醫生也不怎么樣嘛,連我都救不了還怎么去救別人啊?!?/p>
云淳把shen上的手術服脫xia來換上平時穿的白大褂,隨kou說。
“行了,找我到底什么事?我xia午還有兩臺手術要zuo。”
云淳比程景要大兩歲,是個看起來溫和斯文其實一肚zi壞shui的衣冠禽獸,在他們這群人當眾也頗有無形的威嚴,算是大哥哥一樣的存在。
所以程景聽后也不敢再胡鬧了,放xiatui坐直了說明來意。
“淳哥,幫我看個人唄,就放你病床上了。”
一見云淳皺起眉,程景趕緊補充說。
“不是你的床,是病人躺的那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