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、可是”
“沒有什么可是,我沒有家業(yè)需要繼承,也沒那種非要延續(xù)zi孫后代的迂腐思想。明鶴,你還沒有g(shù)an受到嗎,我要你就夠了。”
alpha的氣息無形的穿透pi肉鉆j了骨toufeng里,填的滿滿的,qiang大的威嚴(yán)令明鶴產(chǎn)生了本能的臣服。
只是這氣息太熟悉了,熟悉到他非但沒有生chu畏懼,甚至還gan到很安心。
刑良貼著他的耳朵笑,笑聲里帶著十足的愉悅。
“再說了,我發(fā)qg期的時候不也是你幫我的嗎不過的確不能滿足,唉,xia次再多幾天就好了,我真想和你死在床上。”
由衷的gan嘆與眷戀在chaoshi的吻與深重的侵犯xia變得格外有分量,明鶴的耳垂開始發(fā)tang。
他咬著牙,忍著生zhi腔被一diandiancao2開的酸ruan,指甲都掐j了刑良厚實(shí)的背脊。
半晌后,兩個人同時松了kou氣。
明鶴微微閉著yan,又睜開,望著他的目光里帶了dian笑意。
“我知dao了以后不會再問了。”
刑良彎起唇角,笑的一臉得意,像是打贏了什么勝仗,卻還故意哼了一聲,埋怨dao。
“但是你已經(jīng)惹我不gao興了,今晚要好好哄我才行。”
明鶴看著他,yan里凝著的shui霧暈開了,如同湖面上dang漾的shui波,在qg侶套房里的曖昧燈光xia顯得liu光溢彩,動人極了。
他笑了一聲,輕輕推了推刑良。
“你躺xia,我要在上面。”
刑良yan眸一亮,非常pei合的抱著他翻shen躺xia,一只手枕在腦后,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跨坐在自己shen上,發(fā)亮的目光涌chu了更盛的re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