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反而是最不必要的一個。與其懷疑而殫精竭慮的小心翼翼,我更希望親眼見證每一個孩子的信念,珍重在心,并盡我所能地將這份信念傳遞。”
即便看不見,產屋敷依舊向青向所在傳達著自己的善意。
“這樣能夠破解你的困惑嗎,佑康?”
“……是,足夠了。”
我大概明白鬼殺隊上下為何會如此心悅誠服地愛戴你了。
人格魅力,領導力,設身處地的理解他人,永遠對他人寬容以待。
誰見了不說一聲渾然天成的領導者。
雖然和真正的領導者相比,太過柔軟,也過于看輕自己的性命,沒有將其擺正在正確的地位上。
不過這樣柔軟的指向標在鬼殺隊,反而恰如春風細雨的粘黏劑,將性格不同信念不同的劍士們牢牢聚合在一起。
未嘗不可。
有機會的話,真想換本體來和他談談啊。
與之相對的,明明是占優勢一方的‘鬼’,他的首領就有那么些不講理的暴君的意思在了。
無限城內,注意到杯骸刃的視線,鬼舞辻皺著眉錯開了幾步。
“干什么。”
“沒有。”
就是對你感到了失望。
杯骸刃真誠地向他建議。
“你要不去哪報個班進修點儒法?”
日本文化本就依托于泱泱大國,這種文化精華應該有存檔。
“……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
鬼舞辻像是壓著不耐和厭惡,但強忍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話。
“沒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