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向手抓日輪刀,手腕一擰,帶鞘的日輪刀挽出好看的劍花。脫手的日輪刀翻了個個,刀尖朝下抵在指尖,左右搖晃半傾,豎那不動了。
“看,我甚至還能玩雜耍?!?/p>
玩的還很好。
“……”
千壽郎默默伸手,在刀前扇風。
失去平衡的日輪刀向下摔落,青向慌張地勾住,動作牽引‘經久不愈’的傷口,讓他痛苦面具,但僅一秒,頑強的少年立馬一副“沒事啊”的風輕云淡。
“這幅樣子換誰都不會信的!”
青向還是被千壽郎強行推到了里間。
“真是的,這么胡鬧?!?/p>
千壽郎向茶杯內傾茶,一陣頭疼。
青向也是,兄長也是,甚至曾經父親也是,對一身傷視若無睹,血都浸漫繃帶了還能興沖沖抬刀出門,說自己是輕傷。
“傷口感染了可不好,會變成dama煩的哦!”
“所見略同!”
說到這個青向不困了。
我就是為此而來的!
他一甩“病中”煉獄送他的烈焰羽織,向千壽郎展示夾在羽織內側的小藥瓶。
“青霉素——很可惜沒有,阿西匹林,得斯康,甚至有一針腎上腺素!”
正把茶杯遞過去的千壽郎:“……”
“……你從哪里拿到的。”
青向瞬間攏柱羽織,接茶杯若無其事喝茶,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。
“……我會向蟲柱大人告狀的?!?/p>
青向發出一聲不甘的“嘁”。
本來想和你分享一片阿司匹林的,太讓我失望了千壽郎!
“怎么做了這事呀。”
千壽郎頭疼地長長嘆息,他剛要開口告誡青向:不問自取視為偷。然而,青向側頭時,剝奪其左眼視力的繃帶清晰展露,白潔底色的布條兩天一換仍帶血跡,點點紅與白交織,讓他突然說不出話。
“很疼嗎?”
他的聲音很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