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什么,何時來的相手市,來這做什么,有沒有文牒,里面的人和你什么關系?”
木質門整個大開,室內陳設和兩名少年一覽無遺。其中一名靠坐在床上,另一名依靠著門墻,條理清晰地回答問題。
“煉獄佑康,今早到的,躺在床上的是我弟弟,煉獄炭治郎。只是暫時停留一陣,等我弟弟病好我們馬上離開。”
先前藥房的經歷啟發(fā)了青向,雖然灶門能聽得一清二楚,但現在不是社死的時候。
面對三名著裝整戒的警察,依靠門框的少年言辭沉著,不卑不亢;床上靠坐的少年面帶熱病新愈的蒼白,精神看起來不錯,看來不久就能痊愈。
手無寸鐵的小孩干不出屠村之事,盡管證人證明有三名形跡可疑的少年在村落附近徘徊,但這只有兩名。警署也不認為窮兇極惡的犯人會堂而皇之地停留在附近,在城內的搜查主要是為了另一件事。
“我們需要按要求搜查你們的房間,希望你們配合。”
“當然。”
青向欣然同意。
新訂的賓館空空蕩蕩,有警察要求灶門掀開被子,后者也沒什么異議地照做了。被子下的少年身穿薄棉質的棕睡衣,樣子有些老舊。
臨行前,警察見房間只有兩人,詢問青向得到他們來這就是為了看望親戚后,多叮囑了一句注意安全。
“最近相手市比之前戒嚴了許多,為什么,有典禮要在這里舉辦?”
直說兇殺案太直白,青向換了個說法曲線詢問。
“不是。”
屠村這樣的大案子不被允許向公眾告知,警察模棱兩可地敷衍了另一個原因。
“有外國人的女兒失蹤,怕牽扯出外交問題,上面要求嚴查。”
“這樣,辛苦了。”
等所有警察離開,青向才踩著床沿,頂開用刀割開的天花板,從木質的隔板間拽下烈焰羽織反面裹成的布包——里面是兩人的鬼殺隊隊服和日輪刀。
灶門捧著隊服,盯著頭頂的大洞小聲驚訝:“佑康哥,你一開始就猜到了嗎?”
“嘛,就像我之前跟你說的有備無患。還能走嗎?”
青向坐在床沿,探手摸索灶門額頭的溫度。
“雖然不是那么燙了,還是有點余燒,我們可以繼續(xù)在這里修養(yǎng)一個時辰,天黑前都來得及。”
灶門額頭蓋著青向的手,搖了搖頭,蹭到青向掌尾骨的睫毛很長。
“我沒問題。剛剛說的意外線索是指這回事嗎?”
“嗯,我們早上見過的外國友人是位醫(yī)生,他的小女兒在賓館離奇失蹤,我說的離奇失蹤是指附近沒有目擊到任何可疑人員,沒有小女孩出門的痕跡,完全在房間內失蹤。”
青向沒有騙人,小女孩大概率是被半天狗拐走的。至于原因,雖然人偶身聞不出來,但在這個節(jié)點拐走恐怕是因為稀血?
“雖然沒有是鬼的直接證據……不過現在恰是鬼殺隊出手的時機。喔,時透桑,回來了,辛苦你搜查,我們正說到隊伍,余下的地點有什么線索嗎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