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辦法了,煉獄這家伙,一旦下定決心就誰都勸不動,不撞南墻不回頭……不,說不定會鮮血淋漓又執(zhí)著地把南墻撞碎。
要想個辦法,要、順了煉獄的意救下他們才行。
“佑康!”
青向身后,煉獄不住沖他揮手呼喚:“不要和老師絕交??!老師最喜歡你了!”
“煩死了!”走出拐角后看不見青向的背影,只聽見一句煩躁的憤憤:“我也最喜歡你了——!”
“這兩個傻子。”宇髓幾乎沒眼看,“太不華麗了?!?/p>
“佑康、佑康,看,炭治郎給我系的草兔子。”
“嗯,炭治郎手真巧?!?/p>
“佑康會系嗎?”
“不會?!?/p>
“我教你?!睍r透從腳邊扯了一把草,細(xì)心地挑出最長的幾根,“看,先把最寬的兩根從中間十字交叉,再把下面的那根折上來……”
時透標(biāo)志性的通透嗓音從青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,事實上,他連視線焦點都不在對方手上,正盤腿仰視天際線。
青色彼岸花尚需要一周時間開放,因此鬼殺隊將圍剿時間定在了下周,大意是青色彼岸花盛開的那天。鬼舞辻恐怕的確不會輕舉妄動,青色彼岸花需要曬足日光,他知道這點后必然和我一樣耐心等待。
……不,說起來,鬼舞辻到底知不知道青色彼岸花還需要一周時間綻開?半天狗知不知道這件事,又告沒告訴鬼舞辻?
嗯,三天期限到了,半天狗仍然沒到杯骸刃那里述職,大概率是被鬼舞辻劫走了。
這樣下來,圍剿的真正日期不一定是青色彼岸花開放的那天。
……至于鬼殺隊無死亡情況下有沒有可能通關(guān)鬼舞辻無慘?
青向的目光挪向時透。
時透手里坐著一只草籠,兩個突出的斷草作了眼睛,從某個角度看起來真像一只正坐的小兔子。
“看,佑康,做好啦。”
小兔子坐墊的主人正朝青向展開笑顏。
無害又純粹,填滿了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‘喜歡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