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音:【陳疆冊以后要是落魄了,去會所也能當個頭牌。】
阮霧看到最后一句話,斜睨了季司音一眼,眼神里滿是無可奈何的不贊同。
季司音嬉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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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疆冊所謂的追阮霧,除了阮霧和季司音以外,無人察覺無人知曉。
比起之前的高調(diào)陪伴,現(xiàn)如今,陳疆冊鮮少出現(xiàn)在學校,即便到學校,也不會和以前一樣光明正大地出現(xiàn)在阮霧她們班。
他都是托人把東西送給阮霧。
吃完飯,阮霧回到教室,會看到桌子上的小吃零食。
周日來學校報道,阮霧打開柜子,每次打開柜子,都有新發(fā)現(xiàn)。
有時候是花。
有時候是手鏈。
有時候又是耳釘。
但更多的時候,是省內(nèi)各名校不外傳的試卷。
季司音看到這種的時候,表情難繃:他是真會追人啊,知道你喜歡這種東西。
阮霧笑得不行。
天氣逐漸熱了起來。
有一天體育課結(jié)束,回到教室,講臺上,放了一大箱的綠豆沙。
季司音掏出手機,給阮霧看:你追求者為了送你綠豆沙,給咱們?nèi)嗳硕妓土恕?/p>
阮霧面上是不動聲色的,淺淺的笑著。
季司音說:他好像真的挺喜歡你。
阮霧還是笑:嗯,但我只愛學習。
季司音雙手捂著心臟,做了個中槍倒地的動作:無語。
高一學年結(jié)束,阮霧始終沒有進年紀前三。
聚集天才的地方,進步一名都很艱難。她并沒有感到沮喪,畢竟她的理想院校,一直都是南大。她沒有做過清北的夢,離家太遠,她只想在離家近的省會城市念大學。
休業(yè)式那天太陽很大,高溫灼燒體溫。
阮霧拒絕了父親接她回家的請求,那天,她坐陳疆冊的車離開學校。
陳疆冊四月就拿到了牛津大學的offer,之后便考取了駕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