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并沒有照到西門吹雪身上。他站的地方有些昏暗,一身白衣宛若一道剪影般。
“西門莊主。”江飲君心情恢復了平淡,他自顧自的說服了自己,
西門吹雪只不過是不擅長這種情情愛愛罷了,
他總不能因為這個而疏離西門吹雪整個人。
西門吹雪微微頷首,
他聲音還是那么的冷淡:“麻煩你了。”
江飲君搖搖頭:“還好,
陸公子喝醉了并不撒酒瘋。”
他說完后和西門吹雪對視著,不知道再說些什么才好。
西門吹雪開口:“剛才上樓的時候你想和我說什么?”
他這么一提,江飲君才想起來。
“關于畫的事。”江飲君揉了揉太陽穴,看上去有些苦惱,“今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發現床邊放了一幅畫。之前的那幅我已經扔掉了,這幅不知道是誰什么時候放進來的。”
他無奈的說道:“我總覺得銀面具不是最終的幕后黑手,他身后應該還有人。”
“僅此一事,他身后的人應該會有所顧忌。”西門吹雪微抬起頭,隔著距離看著他,“不必擔心。”
江飲君笑笑,然后說道:“可惜追命已經前往京城了,現在給他傳遞消息也來不及了。”
“這件事交給陸小鳳。”西門吹雪頓了頓,“你能夠聯系上追命。”
“好。”
第二天早上,江飲君把這件事告訴了酒醒后的陸小鳳。陸小鳳信誓旦旦地說交給他。
他說完后就離開了,聽說是要回百花樓找花滿樓。
江飲君打了個哈欠,昨天晚上他做了一宿的夢,光怪陸離的。一覺醒來后頭疼得厲害,夢里發生了什么倒是記得不清楚了。
客棧大堂里沒多少人,只有送別了陸小鳳的江飲君和西門吹雪。小二剛才離開之后,整個大堂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