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靜自持的西門吹雪怎么可能落荒而逃。江飲君覺得是自己看花了眼,泄過憤之后他像是消了氣。
從廚房回來的西門吹雪端了一盤魚肉回來,他把堆放在桌面上的玩具收了起來。收拾到一半,他動作一頓,然后拿出來了兩個東西放在桌子上,剩下的都收起來了。
一大一小的兩個面人在桌子上放著,白衣男子面色冷淡,矮腳貓憨態(tài)可掬,這兩樣?xùn)|西看起來并不融洽。
江飲君盯著那兩個面人看,越看越喜歡。
“吃飯。”西門吹雪伸出手把江飲君掉了個個兒,“吃完后洗澡。”
江飲君不知道跑到哪里瘋了一圈回來,渾身臟兮兮的,尾巴尖還沾著泥巴。看的西門吹雪連連皺眉,恨不得把眼前這只臟兮兮的小貓扔進(jìn)水里。
“喵喵喵。”知道了,知道了。
江飲君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,他埋頭吃飯,坐在旁邊的西門吹雪身姿板正,正拿著一雙筷子給他挑著魚刺。
身為一只貓,江飲君不會吐魚刺,在山莊上差一點被魚刺卡到,之后不是福伯他挑魚刺,就是廚房提前把魚刺給去掉。現(xiàn)在他身邊只有西門吹雪,于是挑一次這個活兒便落在了莊主身上。
江飲君吃完魚,一動不動的,任由西門吹雪拿出一張潔白的帕子擦著他的嘴。
要給小貓洗澡了,但每次給他洗澡,西門吹雪自己都弄得一身shi。
白衣男子目光微動,像是在算計著什么。
絲毫不知情的小貓還在一旁玩著面人,等西門吹雪回來后,他也沒有察覺到不對勁。
小二把熱水抬了上來,然后又恭敬的退了出去。
西門吹雪撈起江飲君繞道屏風(fēng)后,這時他才意識到不對勁,連忙在西門吹雪手中掙扎。
“別亂動。”清冷低沉的聲音像是夾雜著什么說不明的情感,就像是平靜海面下的波濤洶涌。
西門吹雪把貓放在一邊,然后伸手解著身上的衣服。他手指白皙修長,骨節(jié)分明。此時正搭在白色的腰帶上,莫名多了幾分色氣。
目瞪口呆的江飲君忍不住眨了眨眼睛,不過眨眼間對方優(yōu)越的身材便從層層白衣中露了出來。
結(jié)實有力但并不夸張的腹肌排列在兩旁,兩條令人羨慕的人魚線線條流暢,然后一路往下延長,直到?jīng)]入某個不可說的地方。
西門吹雪抬眸,伸出手提著還在呆愣的江飲君入了水。
略微有一些燙的水包裹著白皙的肌膚,水汽升騰,有些遮擋視線。西門吹雪水下的皮膚有些發(fā)紅,但他的臉卻如同冬天里的冰雪般寒冷。
反差感太強,江飲君有些腿軟。還好西門吹雪寬大的手掌托著他,不然被美色所誘惑的江飲君指定會在浴桶中溺亡。
小貓咪面對著西門吹雪,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。
這是我不花錢就能看的嗎?江飲君神色驚恐,直面美色的他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