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什么好怕的?
這皇位能坐上去,喬錦歡出了一大半的力,他有什么理由再去懷疑對方呢?
“你我夫妻,同生共死,禍福相依,休戚與共,”顧長盛目光溫柔而堅定,“不過有一點你要注意,不許太過操勞。我方才聽太醫(yī)說,像你們這樣的死士,身體幾乎都有暗疾,需得休養(yǎng)生息才是。”
喬錦歡勾了勾唇。
顧長盛~
這男人真的還不錯啊~
“都聽殿下的。”
喬錦歡故作羞澀的點點頭。
瞧見她這副樣子,顧長盛頗覺有些稀奇,一把拉過她的手打趣的問道:“還叫殿下嗎?”
“那……盛郎~”
喬錦歡放軟聲音,嬌聲細氣的喊了句,聲調(diào)跟九轉(zhuǎn)十八彎似的,勾勾纏纏得很。
聽的顧長盛眉尾輕挑,眼眸中興趣越發(fā)濃厚,“再叫一遍。”
“盛郎~”
只是輕輕的一聲,就讓顧長盛有些把持不住。
喬錦歡見他有些意動的模樣,忍不住樂了,指腹輕點在他手背上,順勢輕輕的撫一下,不一會兒整個人就半趴在他臂彎里,那雙sharen的手不老實的在他身上游走著。
這可不就是明晃晃的勾人嗎?
忽然,顧長盛捉住她的手掌,又輕拍了下她腦袋,“跟誰學的?”
喬錦歡在他心里那個老老實實的死士形象,這會兒可算是破裂的差不多了。
“盛郎,月部在春風樓里有眼線。”
喬錦歡慢悠悠的說。
春風樓什么情況?
那可是京城最大的風流之地,每日迎來送往的貴客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文人墨客、詩朋酒友、世家子弟、王公貴族……能在那里頭站穩(wěn)腳跟的姑娘,豈能沒點兒看家本事?
想到這茬,顧長盛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臉色。
“盛郎,好玩嗎?”
喬錦歡笑瞇瞇的說,而后伏在他身上,“我想在盛郎面前,放肆一點,再放肆一點~盛郎會不會容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