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娜抱著書,心里不禁感嘆,奧洛拉還真是時(shí)刻不忘記要自己偷蘇伊卡的書。
坐在馬車上,喬娜心里說不出的別扭。她都沒搞明白這里的情況,就這么稀里糊涂地要結(jié)婚了。
到了長老院,又見到那巍峨的宮殿。月色的籠罩下,這里顯得更加陰森。
隔著厚重的大門,喬娜完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。
麗莉雅管家拉響門鈴,有些刺耳的金屬撞擊聲響了三下,始終沒有人來開門。
麗莉雅管家還想再拉一次,就聽到里面?zhèn)鱽頎幊车穆曇簟?/p>
法妮爾那略帶嘲諷的語氣透過大門,清晰地落在了喬娜的耳朵里。
麗莉雅管家皺著眉頭,又一次拉響門鈴。
宮殿里的護(hù)衛(wèi)或許是察覺到外面的情況,終于打開了門。法妮爾不知何時(shí)換了條長褲,利落的裝扮與以往有些不同。
她坐在長桌的主位,懶洋洋地癱在椅子上,修長筆直的一雙腿搭在長桌上,毫無形象可言。
四位長老站在那里,怒目而視。
見麗莉雅管家?guī)е鴨棠葋砹耍轄柟雌鹱旖牵虼┲{(lán)色絲絨襯衫的女人。
“瑞拉長老,我不過是想借閱幾本書,您為什么這樣吝嗇?”
循著法妮爾的目光望去,喬娜看清了“母親”的樣貌。
一樣的金發(fā),一樣病態(tài)的膚色,只是臉上多了一絲沉穩(wěn)與……陰狠。
喬娜不確定這個(gè)用詞是否妥帖,但她從瑞拉長老的眼中察覺出了一絲殺意。
瑞拉長老似乎很不喜歡法妮爾,以至于她懶得演戲。
不過,想殺掉法妮爾的人那么多,長老院的人對她有意見,也是情理之中。
不知是不是有意,法妮爾收回長腿,站起身,勾住了另一位長老的脖子,無視了那位長老眼神中的厭惡,笑著說:“維安長老,您好像憔悴了不少,還在為維嘉那的死傷心嗎?”
“法妮爾公主,請您適可而止。”一位身穿墨綠色衣裙的女人走上前,試圖制止法妮爾。
法妮爾對著她拋了個(gè)媚眼,無視對方的語氣,恭維道:“蘭西長老,這條裙子很襯您的膚色。”
不等蘭西長老的臉色緩和,法妮爾又有些輕佻地說:“只可惜,這條裙子的材質(zhì)有些差,我那里的血仆都不一定會用這種布料。上面的紅寶石看上去也有些俗氣,與綠色并不相配。”
法妮爾說完這話,幾位長老的臉都黑了幾度。
“塔西克長老,我知道您想教訓(xùn)我兩句,不過,在烏克長老過來之前,您未必是我的對手。”
法妮爾的語氣十分欠揍,偏偏幾人拿她沒辦法。
喬娜站在門口,默默地記下了幾人的名字。
還有一位沒露面的,應(yīng)該就是烏克長老了。
雖然長老院還有其他人,但只要記住這五個(gè)人的名字,應(yīng)該就不會出太大的亂子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