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執行官大人,我是清白的,我不認為您列舉的罪名屬實,尤其是weixie寡夫這一條,我確實是底層人,但我與他只不過是受難者的互相安慰,他同情我的出身,我共情他的遭遇,這也被定義為weixie的話實在是令人費解,不信的話您可以向本人求證。”
江北賭寡夫不會檢舉他,就算是白嫖期間,他也是忠心的扮演好忠心的接盤俠人設,救他不虧。
索性陸蟄沒那么不講道理,就算是為了做表面功夫,也單獨去質詢了寡夫。
江北被嚇得差點尿褲子,當然,這種管不好下半身的事他會忍住第二次的,最重要的是死腦子快轉,想想該怎么辦吧。
逃肯定逃不走,而且一旦逃了罪名直接坐實,被全城通緝,直接玩完,先順著同情牌繼續演,爭取好時間總有機會。
十五分鐘后,陸蟄回來了。
沒直接把他抓起來,那就有希望。江北跪坐著,一副喊冤叫屈的模樣,先發制人:
“執行官大人,我說得沒錯吧,我并非是侮辱傷害了那位先生,我與他是情投意合。”
陸蟄罕見的沒反駁,只問:“偷渡罪和假冒他人這兩點還是板上釘釘的。”
江北失落的低下頭:“是的,我很羞愧。”
陸蟄厭煩的抬手:“帶走。”
江北渾身無力的被架起身,失魂落魄極了,快要到門檻時又站定。
“怎么?暴露本性要襲警?”
江北苦笑:“暴露本性?您對我的防備心真的很重,我確實是下等人,正如你所言,可下等人就不配活著嗎?”
不給陸蟄反駁的機會,他情緒激昂:“我沒有您那么好的條件,可我也不想一輩子待在您口中的垃圾堆。我是偷渡了,因為不拼命擠進五城內地話,我會餓死,會跟大家一樣爛在那里,我想爭取,想改變,這難道也有錯嗎?”
陸蟄一怔,似乎被他的話震住了。
江北抿著唇似乎有些羞澀:“而且執行官大人,我在茫茫的人海中投遞了簡歷給您,您記住我,不也證明我有一定的能力吸引到您了嘛。”
陸蟄似乎嘴角輕微勾了下,有戲啊,江北靦腆的看著他走過來:“執行官大人您相信我了對嗎?”
陸蟄的手輕輕落在他頭頂,似乎有些猶豫,江北害羞的主動碰上去。
“砰——”
陸蟄拽住他頭發往桌子上磕:“他媽的,老子能記住你是因為只有你這個垃圾在簡歷上附帶了你他媽的屌照。”
屌照?江北意識到屌似乎不是形容詞,好像發送簡歷時誤觸到什么照片。
臥槽,給陸蟄發了他洗澡時拍的雞兒照?
陸蟄一腳把他踹翻地上,皮鞋沿著小腹向下滑,似乎想狠狠踩他:“還有,你的寡夫只說了三個字。”
江北下意識的護住胯間,陸蟄卻沒給他喘息的時間,紅皮鞋的瑰影猛地落下;
“他說,槍斃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