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須讓他閉嘴!
薛雙…只有薛雙…拉他一起!
這個念頭讓他自己都打了個寒顫,他在想什么?!他竟然想把薛單也拖進這灘渾水?
江北猛地扭頭看向薛雙,眼神不再是哀求,而是一種近乎瘋狂的、傳遞著“必須這么做”的決絕信號:
“哥,幫我。”
不能讓他去。
“你想讓靳老師覺得你是令他失望的孩子嗎?”
薛雙跟他是同一立場的,薛雙想成為靳老師最關(guān)注的人,被靳寒錚發(fā)現(xiàn)他聽話的孩子之間互相yinluan這種事,顯然對薛雙沒有任何好處。
“我……”薛雙痛苦地閉上眼睛一瞬,他讀懂了江北的意思,可為了錯誤繼續(xù)犯錯不是他的做風(fēng)。
制服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流氓輕輕松松,但熟知自己弱點的至親則是另一回事了。
薛單后腦勺很快挨了一遭,正懵著,小流氓趁機從懷中躥出去,他右膝蓋很快被命中,被迫跪地,他哥執(zhí)迷不悟,翻找手銬準(zhǔn)備捆他。
“哥你犯什么傻,上次靳老師的態(tài)度你沒見”
薛雙卻一臉憂思的打斷:“阿單,不要惹靳老師生氣。”
“什么?”薛單要被氣炸,這兩人腦袋被驢踢了嗎?江北也沖過來壓制他,三個人像糾纏在一起的困獸,在狹小的臥室和客廳里翻滾、碰撞、撕扯。
明明昨天還是圍坐在一起喝酒取樂的伙伴,今天卻水火不容的互相傾軋,靳寒錚總能輕而易舉的調(diào)動所有人的情緒。
他不在場,每個人都暗自揣測他的想法,為了他爭吵,為了他打架,為了他拼命遮掩自己的過失。
江北壓制不住一個精力旺盛的強壯男人,薛單使著蠻力愣是從兩人的捆綁下掙脫,義無反顧地拖拽他。薛雙更是爭奪不過陷入惱怒的弟弟,眼睜睜見他強行帶人走:
“江北,等見到靳老師你就徹底完蛋吧!”
“哥,你別這樣逼我,我也不想這樣。”江北祈求著,怎么扭轉(zhuǎn)局面?薛單倔得跟牛似的,他最怕執(zhí)著的傻子,好話歹話都說盡了。
“咔嗒——”
腰帶應(yīng)聲扯開,江北攬著胯從背后抱住他,炙熱的欲望并沒被稀釋,草草穿上的褲子抵住股縫,脫褲子挨操的事,他不信有男人在這種情況下能夠無動于衷。
“我靠你瘋了!”
薛單一下應(yīng)激,他沒有被人撅的興趣,小流氓靠近他那刻,說真的,他寧愿頂在他屁股上的是槍。
趁他發(fā)愣片刻,薛雙扣住手銬給人押解住。
江北并不滿足,握住男人的命根子焦躁地揉搓:“對不起,哥,你真的不能去。”
薛單接連敗下陣來,沒空管去哪,捂著屁股一臉驚恐,江北押住他腕間的銀手鐲,用盡全力將人反扣在墻壁上,總算把人控制住了。
“我靠,江北你他媽給我撒開,你敢動我,我真跟你翻臉?”
又在叫喚,好吵,會把人引來的。
堵住嘴巴的布和纏繞幾圈的膠帶,薛雙與他合力把薛單捆住,但薛單依舊不老實,撞墻撞門費勁心力的發(fā)出動靜,鐵了心要鬧到靳寒錚面前。
可惜晚霞徹底隱沒,烏云催生著震耳欲聾的旱雷,晝夜難分,一切秘密都被淹沒在暴雨與狂風(fēng)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