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永瘋了一般撲向了姜槐。
但他的手才剛剛伸出鐵欄,無數的鎖鏈立刻從黑暗之中飛出,將盧永的身體綁了個結結實實。
他就這樣保持著伸手的姿態,跪在地上無法動彈。
“主人,如何處置他呢?”
那狐耳少女臉上的笑容極其殘忍,還帶著一絲期待。
就仿佛是很想看到一出剝皮拆骨的戲碼。
但姜槐卻只是不屑地笑了笑。
“鎖了他三魂七魄中最重要的三魂,現在他的皮囊不過是一具對我言聽計從的傀儡,至于在這監獄中的三魂。”
姜槐摸著下巴,面無表情地看著盧永。
“我對他另有安排。”
“你這個怪物”
盧永牙齒咬得嘎吱作響。
他知道自己接下來將會面對什么,也知道這怪物毫無仁慈可言。
“不,你錯了,盧永。”
就像是能聽到盧永的心聲一般,姜槐笑著說道。
“我并非毫無人性,只不過我很自私,也很雙標,我的善意,只對我在乎的人,而這些人之中。”
“沒有你。”
轟——
競技臺上的火焰在一聲怦然巨響之后散去。
臺下的烏鱗班眾人此刻已經是心急如焚。
門口的墨羽也隨時準備上臺去接應姜槐。
只有那通過虛影觀察到了一切的白清臉色潮紅,就仿佛是看到了一件讓她無比興奮的事。
“這便是人類救贖的唯一道路,大人您果然是我們的啟明恒星”
在那火焰散去之后。
所有人都看到競技臺上的三人猶在。
姜槐身負重傷,他努力護著懷中的陸晚吟。
而盧永的長槍就在他們咫尺之距。
“小子,打得漂亮。”
就在墨羽要拔刀上臺的瞬間。
盧永卻突然收回了長槍,而后臉上露出了一抹爽朗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