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怪,我就說他一神父,咋會道法的。”
“岳秦山不但學了我師父的道,還誆了我師父的身子,結果岳秦山不負責任直接連夜逃走,只留下了一封書信。”
云渺坐在床邊翹著腿,微笑著看向姜槐。
“這筆賬,姜槐,你說,是該算在你頭上,還是該算在岳秦山的養女身上。”
姜槐額頭都滲出冷汗了。
這事兒也太荒唐了。
關鍵是,姜槐感覺岳秦山真的是能干出這些事兒的主啊。
這到底是哪門子神父啊,神棍都算不上了,淫棍啊!
當晚。
凌羽市第一高中的校門口,保安正在例行巡邏。
就在兩人繞了一圈兒回到大門口的保安亭的時候。
手電筒的光突然掃到了一個黑色的身影。
那身影高大無比,穿著一身漆黑色的長袍,還帶著一頂帽子。
遠遠看過去就像一座小山正在朝著校門口推進。
“您好,請問”
其中一名保安還沒來得及開口,就突然被人捏住了腦袋。
另一名保安剛想說什么。
就聽啪嘰一聲脆響。
而后一些不知道是何物的粘液就濺射在了他的臉頰上。
他頓時聞到了一股血腥味。
再去看時,自己的同伴已經倒在了地上。
半個腦袋都被捏碎,此刻已經是沒有了呼吸。
保安轉身就想跑。
可還沒跑出兩步就被人捏住了后脖頸。
“不,不要,不要殺我,不要”
求饒的話說到一半他的聲音戛然而止,他的脖子被人輕而易舉地捏斷。
那高大男人扔掉了手中的尸體,甩了甩衣袖上濺射到的血液,旁若無人地走進了學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