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為霜冉重塑了身體,雖然內核的污染無法逆轉,但也不至于成為沒有任何理智的獸。
在時間沒有意義的工坊之中,女人幾乎沒有和霜冉多說過一句話,霜冉也只是像個盡職的女仆一般照顧著女人的起居。
直到那一天,女人消失了,她甚至沒有留下任何的書信。
霜冉自那天開始便孤獨地在那工坊獨自生活著,在這個時間沒有意義的空間,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年,她也開始慢慢變得麻木。
直到那女人再次出現。
但這一次出現在她面前的卻不是女人的本體,而是一具傀儡。
霜冉的眼睛第一次有了神采,她想問女人去哪兒了,為什么身體變成了這樣,但女人卻冷冰冰地告訴她,接下來的時間里,她要為自己做一件事。
【在某個時間點,會出現一名代號為典獄長的特殊人類,去接近她,不管你用什么方式,成為他的獄卒】
您去哪兒了為什么連自己的身體都沒有了
我很想念您您為什么要離開我
但是這些無數時間里留下的話語,最后在那傀儡的注視下逐漸匯聚成了簡短的一句。
“遵命,主人?!?/p>
鬧鐘的聲音劃破了清晨的寧靜。
霜冉睜開眼睛,她的大尾巴無意識地掃落了床頭的鬧鐘。
晨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,為整個房間鍍上一層溫柔的金色。
她伸了個懶腰,這才發現枕頭已經被淚水浸濕。
霜冉輕輕揉了揉還掛著淚痕的眼角。
窗外,朝陽正緩緩升起,將整個城市染成了玫瑰金色。
云層被晨曦鑲上了金邊,就像她記憶中工坊里那些精美的機械零件。
她望著這美麗的晨光,嘴角卻揚起一抹苦笑。
在這樣溫暖明媚的清晨里,那個永遠冰冷的女人顯得愈發不真實。
或許正如她所說,那個將她從死亡邊緣救回,卻又將她獨自拋在時間裂縫中的女人
“您根本就不配做任何人的母親?!?/p>
當清晨的陽光灑進夜魔巡游據點時,一夜未眠的眾人都顯得有些疲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