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書揚好聽的聲音傳出來,他似乎是蓋著被子偷玩一樣,四周靜得沒有聲音。
溫棉棉剛剛打完,怒氣輸出:“剛剛那場的人都是傻子,根本不可能嬴,中路都爆兩座塔了,也不見上路的貝揚下去支援?!?/p>
“是,中路那貨聽著厲害,其實也是個肥料,害得我們也跟著一起遭殃,經濟追不上,輸是肯定的。”
“就是,氣死了!要再開嗎?”
“不了,今天很累,明天吧?!?/p>
“嗯?!?/p>
“嗯嗯……”
兩人沉默了一瞬,電話里頭,突然傳來水龍頭的流水聲,似乎是在洗臉刷牙準備睡覺。
“……那我掛線了?”
“好,??!過幾天我可能不能玩?!?/p>
“怎麼了?”
溫棉棉想到就愁,說道:“唉!沒錢交租,我要搬家了,去別人家寄宿,先去探探情況。”
宋書揚聽了也不知該不該信:“真不真?你有窮成這樣?”
“是啊?!睖孛廾蘅粗彝剿谋诘姆块g,忍不住發(fā)怵:“我家現在空空如也了,只有一張床,心里毛毛的,阿里陀佛,晚上不會聽到怪聲吧?”
“別自己嚇自己,真有事就打給我吧?!?/p>
“你能頂什麼用?”
“陪你打傳說?!?/p>
“……還是別了吧。”
因著是溫棉棉最後放縱的日子,這幾天不論多晚,金主爸爸都會在晚上找上溫棉棉,打幾場游戲,聊聊天說句才睡。
這兩晚都有四、六十元進帳。
溫棉棉成功渡過這三天。
於是,三天後。
她就頂著黑眼圈,帶著口罩,推著一個行李箱來到麗映灣的公寓門前。
她第一次來這麼高級的公寓!
連保安都是一等一嚴謹!
她還沒進去已經被警衛(wèi)攔在門外,必須要事先登記再和住戶確定身份才能放進來,幸好溫棉棉有帶姊姊的身份證。
等手續(xù)辦完,保安才讓人在更亭里等著。
溫棉棉邊等邊驚嘆:“哇~大叔你好壯。”
“安全感滿滿噠,肯定不怕纏人的狗仔。”
保安不好意思地搔搔頭,等高澤安過來時,溫棉棉坐著的小茶幾面前有許多零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