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澤安立即松手!他把溫棉棉拉出來,見到對方衣衫不整,左臂有條被刮到的紅痕隱隱冒血,眼里卻笑著,晃晃紅印。
高澤安呼吸停了一瞬。
“走吧隊長?”
“隊長?”
溫棉棉喊了幾聲,在高澤安面前晃晃五指,對方啞著聲:“棉姐我正在想些很不好的事,而且我或許控制不了。”
“什唔——”
高澤安把西裝外套蓋在溫棉棉的頭上,溫棉棉正想問怎麼了的時候,一陣香醇的男性氣息涌現。
高澤安扯下了溫棉棉的口罩,在黑暗里像是要吞噬著人一樣啜吮著溫棉棉的嘴唇。
“隊、隊長”溫棉棉軟聲喚著人。
溫棉棉腦子不清不醒的,但她還是知道這是高澤安不是洛杉橋!而高澤安在親她!
她的腦cpu不夠了,快要短路。
高澤安的吻好霸道,這是溫棉棉的初吻,連換氣都不會,他卻把人帶到自己懷里忘情吻著,親得狠時還會下嘴咬。
溫棉棉的小手無力地拒絕著他。
兩人在後座隙親著,直到高澤安發現溫棉棉快缺氧才放開人,他幫她扯回口罩,啞聲說道:“對不起,明知你有老公還這樣對你。”
溫棉棉把西裝一手扯開,重見光明。
重重喘著氣,眼尾兒都被這激吻染紅。
她還沒時間理清,重重喘定:“隊長剩幾分鐘了,我們趕快上去,這些事之後再”
高澤安把人拉出來。
溫棉棉那條紅痕又明顯又長,她只好拿過洛杉橋的白色風衣穿到身上。
“洛杉橋的?”
“是,他落下的,借來擋傷口,會很怪嗎?”
不怪,但高澤安怎樣看怎樣覺得礙眼。
洛杉橋這白色風衣,比起那素未謀面,但明顯沒怎麼疼愛過棉姐的丈夫更令人煩厭。
溫棉棉急急步向前走,突然回頭。
她站直幫高澤安整理了一下衣服領帶,兩只小拳攥緊動動:“一定會順利!隊長加油。”
高澤安“嗯”了一聲,兩人去到大堂時洛杉橋已經等得不耐煩,第六感很不安,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。
見溫棉棉和高澤安趕過來時,洛杉橋站起來,怪責道:“怎這麼久?都快到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