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憑什麼用對外人的語氣來跟我道謝!”
“明明是我日日夜夜服侍他們!”
“啊啊啊啊,好討厭——”
“原來小棉棉受委屈了?”
“就是!果然我還是辭職好”
好個屁。
溫棉棉睜大眼睛,很難忽略空間中突如其來的聲音,她幽幽抬起頭,洛杉橋就在門邊。
溫棉棉再次把頭戰術性仰回去。
有種存在,你不去看他,他就不在,你越在意,你就越覺得他在。
洛杉橋走近,把門鎖起來,溫棉棉才發現他真的高,每次他這樣湊近時都會無形中給她壓力。
溫棉棉紅著眼,越想越委屈。
“你來干嘛?看我哭鼻子?”
“不是,我來追債,你欠我一百元。”
溫棉棉扭頭!顧不得哭。
“我什麼時候欠你一百元?”
“剛剛,你親我了,隊長和小揚也看到了。”
“順帶一提,你剛剛拿的奶茶是我們死對頭ranz派的,全世界看著我們家保姆去低聲下氣求奶茶呢,唉”
“眼下保姆還怪我們和別團女生太親近。”
溫棉棉:
好了,她現在是真的不敢出去了。
洛杉橋笑起來:“沒膽子,不敢出去了吧。”
“你才不敢出去!不該不知者不罪嗎?就一杯奶茶,你是不是誆我?”溫棉棉氣呼呼坐在樓梯上,總覺得不可能。
“那你出去啊,你自己出去看看。”
溫棉棉很大反應:“我在哭!我不出去!”
洛杉橋坐在樓梯邊,摸了摸溫棉棉的頭,他覺得女生真的是無論幾歲都好,她們彷佛天生生來便有顆脆弱的心。
他的大手撫著溫棉棉的臉蛋,替她擦淚。
溫棉棉撥開,嬌嬌軟軟地惱道:“干嘛?”
“你是在生氣宋書揚和他的姐姐說話嗎?”
溫棉棉想了想,搖搖頭。
“那你是生氣隊長和他的娃娃親說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