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棉棉看得開:“像宋睬思這種大美人和你上床你算是撿到了不是嗎?人家多美一個人,和你這傻狗zuoai,你不該專一收心?”
洛杉橋啞著聲,不知道怎樣去形容心里那種煩悶:“小棉棉你不該掙扎一下?我好歹和你才剛剛做完愛”
溫棉棉神色古怪地看著人:“你喊我作小棉棉,喊人家是大小姐,你和我做是在後樓梯,你和她做是在一天十萬的皇座酒店,你和我做完愛不到四小時,現(xiàn)在你卻開開心心要去和她做。”
”我又不是傻子,我跟人家明顯沒得比,也不想委屈自己去做別人的心目中的第二順位。”溫棉棉拍拍洛杉橋:“玩得開心點。”
溫棉棉說完便轉身,她把那白色的膠袋放在桌子,搞得這小膠袋和他都像被遺留的垃圾一樣,而她到老板那邊找小高。
直到那聲劃破夜空的引擎聲轟轟響起,溫棉棉才看回過去,她想著那臺機車真沒改錯名字,可不就是殘忍嗎?
人比人比死人,十萬元一晚的酒店。
呵,她就沒睡過一天超過五百元的。
&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也是個暗戳戳的檸檬精,這一刻她就是眼紅,就是酸。
高澤安來接人時,溫棉棉已經喝醉了,還邊喝邊哭,小高在一旁勸阻照顧,她很有酒格地拒絕,按正常的理解就是發(fā)酒瘋。
小高扯了扯嘴角,害怕又來上演一次舊愛問責,索性見人便喊道:“隊長隊長!這里!”
高澤安心情也不好。
今日預告表現(xiàn)太好,那些人一個個涌過來敬酒,洛杉橋平常最能頂酒,卻偏偏鬧著要早走出去玩,最後池遇這個司機也沒擋住。
大家都被灌得多,高澤安還是把這三個人打包送上代駕的車,稍為清醒點的盧影帶著人回去,讓高澤安先來接溫棉棉。
高澤安自己也醉,但表面還能維持,不過其實他就是打車來的,眼下強撐著,見到人喝醉成這樣,忍不住皺起眉:“醉成這樣?”
小高真冤:“她剛剛沾太多辣椒粉辣倒了,我去買瓶水的空檔,回來便見她拿著酒罐噸噸噸後來她非要我?guī)プ【频辍?/p>
沒過多久就一直哭一直噸,小高紅著耳說要帶她去酒店,她卻反面不認人了,說要讓隊長來接然後蹲下來當石頭。
高澤安嘆氣,謝過人便讓小高先走,這頓飯也由他付帳了,小高明天還要上班,見有人來接溫棉棉便放心不少,離開。
高澤安把溫棉棉扶著:“能不能走?”
溫棉棉軟軟的蹲下來,繼續(xù)哭:“不想走。”
“那你想去哪?”高澤安又把人扶起,這次他不讓溫棉棉掉下去了,緊緊環(huán)住她的腰。
溫棉棉沒應,高澤安想把她拉走時她又重施故技,蹲著當石頭,完全不肯走。
“——小小顆石頭想有個家”
“她想去住酒店吃自助早餐、自助午餐、自助下午茶、自己晚餐,自助夜宵,小小的石頭還能在床上彈來彈去滾來滾去滾啊滾”
高澤安:
“小溫,還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小小的石頭隊長?隊長!”溫棉棉像是認出人了,張嘴便傻乎乎道:“隊長,住酒店,帶我去住酒店,我給你石頭。”
高澤安撫額。
好好的住什麼酒店?
看這小人兒傻乎乎的
“小溫,別勾引我,我們回家不住酒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