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快不熱了。”高澤安啞聲說道,大掌往前方放,輕輕揉弄著,盲目地看著溫棉棉溫吞吞地輕喟。“小溫,我忍不住。”
“你看我那里硬得真的跟石頭一樣了。”
高澤安親著溫棉棉泛紅的春靨,順著滑落到頸邊,那是溫棉棉的敏感位置,她迷迷糊糊承受著這一份顫抖,只覺得五指山要倒了。
她也要忍不住!蕪湖!
這時溫棉棉的電話震動了一下,溫棉棉下意識側眼看電話一眼,是洛杉橋發訊息來。
醉著的溫棉棉心里無端生氣起來。
她不想知道他要說什麼,她只記得這個人并不是個好人,他會欺負棉棉,告訴棉棉世界上兒有很貴的東西,但這些都不屬於她。
哼,不過現在她不稀罕了!!
溫棉棉把電話丟到地上,抱住眼前給她住酒店的高澤安:“隊長隊長隊長,抱抱!”
另一間高級酒店房間內,洛杉橋坐在沙發,床單上還帶著一條整齊疊好的墨綠色橫巾。
洛杉橋耳邊是近玻璃窗的女人接聽電話的聲音,雖然小聲和刻意模糊了對話的內容,但那嬌嬌嗲嗲的聲音還是若隱若現。
“高總?是,沒有在,出去了。”
“呃和朋友出去聚聚啊。”
“這樣,不如我待會再和你聊。”
“唔,唔,知道”
他深吸一口氣,不知道為什麼心里非常不愉快,明明都到這一步了,卻提不起勁。
他想著大概是因為這女人到這一步還想著要和高總你儂我儂,沒把他放在眼內吧。
小棉棉說得沒錯,如果你永遠在別人心目中都是第二順位就沒意思了,更何況宋睬思對他連第二都談不上,宋睬思的順位大概是按福布斯榜排行的。
一夜十萬的總統套房,為了配合她“一定要帶套才做”的要求,眼前是便利店所有款式的安全套,怕她會餓,叫上了最貴的房餐。
做到這樣,這個女人只驚喜了一瞬間,在接到電話後卻沒再看,只顧著和電話里的“投資人朋友”聊天。
洛杉橋眸光微微輕攏,看看時鐘,已經過了十二點,群組里還是安安靜靜的死寂。
平常一到半夜,溫棉棉總會像報時鳥一樣,在群里獨個艾特,看看未回家的人在做什麼幾時回來,她會把衣服用品備好,讓人一打開門,回去就能洗澡。
今天卻沒有。
剛才去找她是十點半,現在十二點,她是喝醉了還是還沒回家?還是在照顧其他人?
洛杉橋正想著,一道軟軟身子突然坐過來。
宋睬思心里懊著那頭死肥豬,說幫自己打掩護卻還是把她沒在家的事告訴了高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