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門、門好像壞了??我打不開”
“先生,糟了,我這收不到訊號。”
兩人在外面聊得不亦樂乎的模樣,季晚一頭黑線,劇情是這樣的嗎?怎麼多了一個她!
是不是崩了!
她要怎麼辦,考核要不合格了?
季晚是真怕了,聽說考核不合格的快穿者會被抹殺,變成一堆堆垃圾數據。
她可憐兮兮地抱膝坐著,一抽一嗒,陸悇進來帳篷時只看見一團小螢光縮在一角。
陸悇拍了拍季晚,季晚明顯顫抖了幾分,陸悇輕聲細語地問她,“你怕什麼?我沒有生氣?!?/p>
嗚!沒有生氣就早說!害她現在崩劇情了!
季晚用螢火小腳踢他,陸悇悶聲笑起來,雖然看不見模樣,也能確定眼前的人是季晚。
陸悇以工程進行中不方便對外開放為由,硬是把女主關了在帳篷里,他卻在另一個帳篷哄著季晚。
“別哭了,現在是飯點,待會兒有人巡邏就能找到人開門?!?/p>
其實還能打電話叫人,但現在季晚的情況并不對勁。
哄著哄著,為了堵住季晚的哭聲,陸悇在極致的黑暗里吻起了季晚,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,但他不想季晚害怕他,疏遠他。
在黑暗中親吻季晚是很刺激的體驗,季晚的衣服被勾破,那一身滑溜的玉肌和陸悇緊貼著,勾得他下面的巨獸再次嘭嘭飛脹。
季晚的嘴巴還沒好,便推了推他。
陸悇放開了口,再次俯身。第二次卻對不準位置,直接便往季晚的鎖骨親了過去,舌頭收起往里吸,烙下了一個沒開燈看不見的印痕。
第三次的位置也沒對,反倒沿著鎖骨往下了幾分,在小碗xiong的上方,因為季晚的衣服被勾爛了,陸悇很輕易便勾到了xiong罩。
季晚的xiong不算很大,但絕對不是沒有,只是一個小碗形,嬌挺立著,反而有種青澀的色氣,但黑暗中沒有人能看清。
他稍稍用指尖往下一拉,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了,陸悇往下一吮,直讓季晚腳趾都給綣了起來。
在黑暗中把觀感放大了,陸悇的津液肆意在季晚的左xiong處留下水痕,除了吸吮還會輕輕咬上一口,把她的小嫩芽好好滋養一番。
陸悇吸了很久,他固定著季晚的身體,不讓季晚因為身子太軟而滑倒在地,然後才施然回到的嘴巴,用舌頭直搗季晚的口腔。
陸悇這刻像烈火一樣,燃燒著因為衣服被勾破面發冷的季晚,他沒有刻意頂著季晚也能感覺到他的巨根欲沖破而出。
陸悇手往下探,在勾起季晚的小內褲時對方明顯顫抖了一下,他又停頓了一會兒,在黑暗中給季晚一點喘息說話的時間。
“陸叔叔,我難受”季晚難受得整個人掛在他身上,這時隔壁帳篷里又傳出了聲音,“先生你還在嗎?雖然我不能看展品的制作過程,但能不能和你說會兒話呢?”
季晚聽到女主的聲音,又想起任務失敗了!眼泛淚光,陸悇這刻甚至覺得這個長舌女人很煩!
他隨意應著。
再親了一口季晚,便單手抱起她,讓季晚把雙手搭在自己的身上,另一只手緩緩地拉開了褲鏈,把內褲扯向一側,布滿青筋的巨獸高聳佇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