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經好久沒動了,季晚適應後,只想他在里面動一動,不動實在癢得難受。
“陸叔叔動動,可以動了。”
陸叔叔是什麼萬能的詞語嗎?讓人停就停,讓人動就動了?陸悇挑了眉。
“嗯,晚晚真厲害,又能動了?”他用手指探入了季晚的口腔,握著季晚抱住自己的手,讓她用柔柔軟軟的舌頭在指尖打轉。
最後陸悇把舌頭伸進去相纏,吮著她嘴里的清甜。
季晚被吻得暈乎乎,滿嘴都是陸叔叔。
陸悇不喜歡陸叔叔這個叫法,他惡劣地問道:“你的嘴巴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嗎?你認識我不到一天,現在讓我操你,不覺得快了?”
季晚忍不住用腳蹬他,只是這實在蹬不到。
車廂太小,只能踢到車門,季晚小腳趾痛得綣縮起來,陸悇幫她揉了揉,順道把季晚的一條腿支起來,xiaoxue更清楚了。
“乖,我看看能不能動。”
巨根堵在這,四周已經比之前撐開了許多,但仍然很窄,難以全根插入,而且他才插入了三分一根,季晚的穴口已經又紅又腫還帶了血絲。
陸悇冷靜了好幾刻,知道不再往前進,反而向後退,季晚說了句不要,抱緊了陸悇。
“放松,給你點好玩兒。”
陸悇緩緩往後退,那些被堵住的春水卻像放閘般流出來,把干涸的小基地重新澆灌。
陸悇就這樣向後退幾寸又再重新沒入季晚的xiaoxue,水流被打得啪喇啪達,像海浪一波波迎來。
陸悇的肉根和他人一樣,是健康的麥色,不過長得十分霸氣,那麥色的巨根到處包裹了青筋,似是在告訴被入侵的人她只能受著。
不過這支巨棒目前收起了獠牙,像是面對女主人般被馴服好的野狼,虔誠又穩定地發揮。
海浪不停被拍打進去,沖擊著季晚的理智。
季晚渴望再頂進一點,可是陸悇像是天生這麼短般,明明才進不到三分一,每到薄膜處就會急急勇退。
那股巨根充滿了愛液,滑得不行,季晚想了想,決定自力更生,抱住陸悇,xiaoxue一收腿夾緊,往里壓。
陸悇輕笑一聲,把整根roubang都抽回出來。
“晚晚,不要鬧。”
大roubang在季晚的低泣求饒聲里保持著這一份不多不少的距離感,淺淺地入,淺淺地出,不過時不時帶出點點血絲。
似乎是在警告陸悇不能亂來。
季晚倒是不服,氣得一直拿拳頭打他,憤怒地控訴:“陸叔叔,你是不是不行!”
不行?陸悇挑挑眉,想不明白她怎會有這種想法。“你以為我為什麼不捅到底?”
季晚:“?”她哪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