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簡同學?你有在聽嗎?”湯綽晶問。
簡書惟收回目光,和湯綽晶說了幾句話便大步往季晚的方向走去。
季晚打開儲物柜,里面被布置得相當漂亮,先是鋪了一張白羊毛墊,再放了書,里面貼了壁紙,掛滿閃閃螢光的星星。
季晚呼吸一頓,又想到了陸悇。
她低頭晃晃,拍了拍臉蛋,深呼吸,再抬頭時,發現隔壁的儲物柜門給開了,擋住了自己拿書。
季晚往側看,呸!還真是路窄,簡書惟的儲身柜也在這里,他的儲物柜里只有幾本書,空空蕩蕩,季晚不耐煩地說道:“你儲物柜門擋著我拿書了。”
簡書惟看了季晚一眼,像沒事兒似的:“我拿完就能關上,你等等。”
等?季晚氣得跺腳:“我先來的!我來時你還在和轉校生說話,是也該你等我。”
簡書惟停下手,一下子便把儲物柜關上,做了一個請的手勢:“那你先,我等你。”
季晚甩了甩頭發,哼了一聲繼續拿英文課本,這時簡書惟在旁邊又說道:“等我們畢業儲物柜會留給下一屆學弟妹,你這些貼紙還是現在撕掉好,貼越久越難清。”
啊啊啊啊啊!!!!
季晚火山要爆發了,她真是瞎了眼才去撩這棵臭木頭,還被他用手給揉了個一遍。
季晚奶兇奶兇地把頭轉過去:“我儲物柜貼什麼關你什麼事?”
“我只是好心提醒你,很多像你這種不愛念書的學生都愛鼓搗這些有的沒的,而這些人里有八成人都不會清理儲物柜,害得和你們同排儲物柜的人在畢業天還要幫忙清潔。”
季晚:“,簡書惟!你有病沒病,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會自己清潔了!你有什麼證據了?”
簡書惟看著季晚跳腳,語氣神情淡淡:“那你又怎麼知道和我談戀愛只能神交,你有證據了嗎?”
他拿完書,俐落鎖上柜,轉身離開。
嘴里還嘀咕:“腦子不好使就多念念書。”
季晚臉色變了又變,在上課鐘敲響時氣急敗壞地趕回去,經過簡書惟的前排座位時,趁著大家起立,用力踢了他一腳,簡書惟痛得整個人屈身看腿。
同學們看著這一幕,誰都會覺得這兩人勢成水火,壓根兒沒想到這兩人昨晚還在學校禮堂的倉庫里溫吞撫xiong。
校園文的壞處是要上學,然而上完學後你還沒來得及享受就要穿下一個世界。
這樣一看校園文簡直是快穿者地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