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有一個操繼女的機會,可以把她狠狠弄完後,再裝作好爸爸出現在她的面前,豢養她做自己的肏女。
能甩鍋給其他人,讓大家一起玩玩也不是不行,反正最後季晚都是他的。
張立良開口:“你是叫對吧?這次活動的策劃人,你怎麼打算?六人一起上還是順序?怎麼順法?”
“你媽的chusheng!”
不單給她們灌藥,還想六人一起上?
趙細聰怒得不行,差點穿幫,被簡書惟睨了一眼,匆忙轉話:“肯定是我先來!我暗戀她三年了!我要一個人獨占她!”
簡書惟還一派淡定地在抽煙,這人是真能忍,也特能裝,只在聽到他說自己暗戀季晚三年後,那眼刀子不小心飄了過去。
小聰哥腿都嚇麻了,這他不就一個學霸,咋活像一個見慣這種場面的大佬啊!好可怕!
有好些人因為趙細聰這話不爽,吵不出結果,張立良看向自己帶來的藥,再次問:“我藥不多,你怎麼看?”
簡書惟把煙丟了,踩掉,望著大家:“我不管你們怎樣,我要做第一個,我對你們愛恨情仇沒興趣,我辦這個只是想嚐個鮮。誰有意見的,可以把你老婆母親祖母給我送過來換一換順序,我都行。”
趙細聰豎起耳朵,他敢送你都不會上吧。
張立良同意:“那行,你排第一,我排第二吧,我順便給她補點藥。”
張立良想著他操完季晚,季晚應該也被玩壞了,要是他趕回去準備,還能演一波慈父。
另一個面具人不同意:“萬一你把她搞壞了呢!我們還玩什麼?”
“不會。”簡書惟藏住眼眸里的精光:“這里有個監控鏡頭,你們可以看著。”
季晚迷迷糊糊聽著幾人把她給發落,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,卻沒法反抗。
聽到厚鐵門碰的關閉上,她小幅度地縮了縮小腳,恨不得躲到地板內。
面具人并不在意,他站了在季晚的上方,左右腿跨過季晚,窸窸窣窣的解開褲鏈。
季晚的雙手被綁著,她試著努力把身體綣起來,很小很小聲地哀求著:“求你不要碰我”
來者那見過她這樣低聲下氣?見她白皙的手腳都被綁傷,心里也不好受,奇怪的聲音傳出:“你配合點,很快就好了。”
“不要求你不要碰我”季晚縮了縮腿,越動卻越難受,渾身都癢,喘得不輕。
對方沒理,他帶起勞工手套,俐落地拿起了剪刀,擺正季晚的腳,在季晚的哀求聲中,像拆禮物般,咔嚓剪掉第一道束縛。
他把兩只合攏的雙腳稍稍分開,隔著面具一直往雙腿的中央打量,丑陋的面具從腳板一直往腿芯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