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晚把藥膏罐子塞到關柳澈手里,才碰會兒手,關柳澈又是一個激靈,頸脖子都紅透,道:“姑娘你莫如此!”
“噗。”季晚被他這所謂的君子模樣給樂著。
唉唷喂!這次的關柳澈真的有可能邊操邊說道“姑娘你我未成婚,小生操你實在有愧”
哈哈哈哈哈!
季晚偷偷在笑著,肩膀都抖起來,時不時傳出忍俊不住的笑聲。
“姑娘莫要尋我來開玩笑,關某要出去了!”
關柳澈懊惱,幸而對方是自己娃娃親,要不他豈不白白奪人清白?
“誒誒別走!”
季晚趕緊拉住他的衣袖:“我不笑是了,我就是xiong脯痛得厲害想涂點藥,關大人幫我拿著罐子,待我涂完再走可行?”
“xiong痛?”關柳澈皺眉:“我曾聽侯爺說過季晚姑娘病弱體虛,既是xiong痛,不像尋常體弱,不知姑娘是什麼病?”
季晚瞇起眼,小聲說道:“你自己探探?”
“季晚姑娘!”關柳澈肅穆訓道:“你這德行實在有虧,將來怎樣成為關府的當家主母?若姑娘執意逼迫關某,關某只能如實稟告侯爺。”
柳下惠啊?季晚從後面跺腳瞪了他一眼。
季晚沒好氣,不加掩飾地嘲諷道:“季某不知自己是什麼病,季某昨晚xiong脯倏然腫脹,xiong前兩團玉肌忽地變成緋色,今日游園婢子恰巧遇事暫離,因委實紅痛不已,便尋到這假山處上藥,無奈卻發現雙手難顧,這時關大人意外尋來,季某想關大人為大理寺卿,實乃正氣之人,應立紅墻而不栽杏樹,遂請關大人幫忙,沒料到關大人不僅不恤小女疾苦,還誤會季某尋你開心,季某自知只是小女子,行事話語都沒關大人得宜妥貼,望關大人不要見怪,你滾吧。”
關柳澈:
關柳澈被趕出來後,整個人還是懵然不知就里,直到侯爺的小廝尋來才回過神。
“讓關大人久等了。”
“沒事。”關柳澈回首假山,那處已然滅燈,彷佛剛才只是艷鬼作弄書生般。
“侯爺,剛才晚輩在花園曾瞧見一女子,瞧著言行似是府上嫡小姐,想來成婚前見面實屬於禮不合,便想著向侯爺自供。”
“無礙。關大人,恕我坦言,我大女兒自幼便體弱多病,連房門都不曾踏出半步,你瞧見的興許是家中的二女兒。”
季如風說罷甚是無奈,道:“我早已讓家仆屏退所有女眷,但二女兒她性子活潑,天性難拘束,倒是唐突了關大人。”
關柳澈沉默,二女兒麼?
也是,就說那罵人的中氣,長篇大論毫不停頓,絲毫不似是病不久矣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