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同臟亂,他把之前寶貝得不行的地圖用腳踢開卷軸,小心翼翼把更為嬌貴的季晚輕放在上面。
“我幫你看看可好?”
季晚渾身都好痛,委屈地別過臉,哭起來:“嗚……你莫要再演,你既已對我做出這等劣事,緣何又如此低聲下氣?”
鳳嗚自知理虧,也不敢在當下表明身份惹她生悶氣兒,只好默默地掀起她的汗衫,自行豐衣足食。
一件、兩件、三件、四件、五件?六件?七件!足足七件,才看到那里頭的吊帶衣。
“娘子好冷?”
季晚一雙淚目瞪他,他沒敢再說話了,低頭解開吊衣的蝴蝶綁結,把吊帶也給解開,扯走吊衣,玉山白雪景觀一覽無遺。
不掀衣不知,掀衣方知季晚這身體并不算飽滿,瞧著實在是瘦弱,只有那對奶子算有幾分肉。
xiong部到處都有些瘀紅,在乳前兩個小奶頭早已變得紅腫沾泥,還被磨出小皮屑,鳳嗚試著揉起細看,季晚痛得又低呼起來。
“怎這般嚴重?”
“采花大盜兄敢說不知?”季晚瞪完便不想理這個登徒子,手緩緩垂落,她累極了,身體難以負隅頑抗,只好像條咸魚兒躺著,任君采頡。
鳳嗚心疼得不行,這小傻瓜平時就愛偷偷看澀色,這侯府算什麼貴族世家,竟把如此一個小女生生生束縛得要鉆洞尋樂子。
季晚xiong部那兒都擦傷了,乾燥下既癢且痛,一直囔囔,這樣下去怕是會得炎癥,急需要潤滑之物舒緩不適。
鳳嗚低下頭含起奶頭,碰也不敢碰那對奶子,卻仍然把季晚弄得痛。
“嗚嗚嗚采花大盜兄,你的胡渣子好痛”
她一哭鳳嗚便停住,季晚也不依,一直喊痛喊癢,饒是真正的采花大盜看見她這模樣也會心生憐惜,更何況只是個冒名采花賊?
鳳嗚沒有辦法下,借力支撐在季晚那嬌白的身子上,粗暴扯爛自己的夜行褲。
倏然,一根帶著獨特臭味兒的黝黑大陽根在在黑夜中抬起頭,他把這粗壯的大陽根擺到季晚的唇邊磨著,似是知曉季晚張嘴也沒法含全,只在嘴唇輕磨。
季晚皺著眉,低聲抱怨道:“不要,臭。”
“娘子忍忍,下次洗凈。”
說畢,鳳嗚便繼續往嘴唇磨,不久大陽根便流出黏稠得能拉絲的稠液,好些滲進了季晚的唇齒里,又咸又臭。
“誰是你娘子嗚,好咸好臭”
“我老粗一個你多擔待,下次我洗凈。”
像這樣的大陽根哪兒是能洗洗就凈的?
怕是要操好多次,把里面的稠液換上幾輪才行。
大陽根有越弄越大的勢頭,季晚一手才堪堪能握著,想把陽根移開,卻發現這yangju跟鐵制似的,又烙又硬,移都移不開,只挖走一點臟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