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嗚聽季晚似是也不喜來人,忍不住樂。
贊賞似的把季晚扶住腰,不讓她挪動半分。
蓄起肉根勁兒,往上頂過去,再縮腹把roubang慢慢放回,連呼吸聲都粗厚起來,每一下都充滿著韌勁,卻只進一半。
季晚始終沒抬頭,像只突然縮殼的小王八,整個小身體微攣,隱約傳出低壓的嚶哭聲。
關柳澈停話,呼吸一窒:“季姑娘怎麼了?”
好好的怎哭起來?
季晚的小臉皺成苦瓜精。
嗚嗚嗚嗚,她剛準備要gaochao的說!
原來在這等著她呢水兒都在肉里晃晃等著被roubang捅壓擠出,鳳嗚卻不捅滿進來
鳳嗚似是知道她所想,便再捅了一下,深的!
啊~!
季晚閉著眼咬唇,好難受呀穴子被春水灌滿了,卻總是差一點沒到位,沒法出來。
鳳嗚每頂一下她便比剛才敏感數倍。
一雙眼睛泛著淚意,聲音微顫,略帶懇求地說道:“關大人可否先離開?小女今日不太方便待客。”
那滿臉的春色和紅眼尾被關柳澈看得清清楚楚,他卻沒發現真相,或者說季姑娘在他眼里實在太過美好,只覺得她哭得肝腸寸斷。
那模樣可憐兮兮。
關柳澈心都痛起來。
之前在假山,她明知道自己乃其長姐之娃娃親仍送xiong隨揉,今日卻如此疏離
關柳澈細想便明了。
他曾見過“真正的季晚”,幾經繞問才知曉幾分,知道這庶妹最是喜歡嫡姐,還常言長大要嫁同一人,他本以為,當時她肯定只是想作弄自己,不是真對他有意。
安排這場宴會,本也只想再見她一面
沒料到今日他與其姊共奏一曲她便離去,待一曲終再回來,神色比之前憔悴疲憊不已。
那粗人向著她耍流氓,她當時也沒瞧著有異樣,還笑臉迎人,眼下她的嫡姐不在,她卻得以躲在馬車里痛哭,難過至此。
她定然也喜歡自己。
關柳澈的心撲通撲通跳動,他步伐急促起來,沒聽季晚吩咐,反而往前走。
忍不住摸了摸她shi透的發絲,低聲道:“季姑娘,我生在高門,雖自幼便被旁人幸福許多,不愁生計,不愁束銀,不愁衣食,卻也失去玩樂之心,沒有貪慾從小自守恪守君子之禮,與旁人交往甚為謹慎,總是揣測這個,猜疑那個”
“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季晚早聽厭了這些文人長篇大論沒到主題,鳳嗚亦是,似是相當不耐煩。
沒有人喜歡zuoai時被打斷。
他聽著這大理寺卿怕是不愿走,便把手往上探進季晚那衣隙處,那像豆腐般滑兒的奶xiong被粗手揉捏不久,奶頭子倏然一扯,奶點被拉起,變得尖尖的,像拉年糕。
他捏著,實在是覺得又軟又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