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也不敢和人多吵,遂讓惠芳入內。
鳳嗚及時拉住惠芳群主:“幫我看著人照顧好她,還有,要請御醫治她,陛下的差事,我便應了。”
惠芳笑嘻嘻的:“這樣才對嘛大根~跟著我表哥混就是放心,你看我蹦躂這樣久也沒見他送我去和親,他不會過河拆橋的。”
……
季晚這一回家,帶回來一個惠芳群主,竟是和季晚同吃同睡,姊妹相稱。
急得周姨娘忍不住拉著季盼緲:“你這丫頭老實招來,到底這惠芳群主是怎樣與那小賤人相識的?要是小賤人背後有群主撐腰,我這計劃可不一定能行得通了!”
季盼緲見到母親這樣就失望,嫡姐對她多好!比其他嫡姐更好啊!
她沒被毒死,不用宅斗,能有書念,這些都是因為她有個好姐姐!
她硬著氣:“母親,她是我的姊姊!才不是什麼小賤人!你要這樣我以後就不理你了!”
啪!
周姨娘一巴掌給打到季盼緲臉上,手掌都打顫了:“反了你,出門一天就給變天了?那小賤人給你什麼些好處,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?你不想嫁給關大人了嗎?”
季盼緲被懵懵的打一巴掌,淚珠子滾滾掉下來,失望地說道:“你竟然動手打我!你完全沒有當家主母的風范!難怪你是姨娘,難怪你一輩子都只能是姨娘!”
說完,她哭著奪門而出,回房里哭了很久,越想越氣,跑到父親的書房,想要和父親告狀。
“爹爹!周姨娘她……”書房門打開,季盼緲靜下來。
不知道為什麼,可能是她打開門的方式并不對?
爹爹怎麼光著身子,躺在書桌上……而惠芳群主竟也在里頭。
這刻她正拿起一支用來寫對門聯子的狼豪筆,在爹爹的那根上給蘸墨兒,季盼緲來到時,季如風胯下早已立起一根肉色棒子,那棒子左右都被畫上一只大耳朵,腿側有兩個像眼睛的點點,惠芳群主十分淡定,看過來:“是你呀,你要不要也一起來喂小象呀?機會難得哦,就是這只小象呢。”
惠芳群主說完,把狼豪筆用清水洗過,蘸著尚算乾凈的水給送往棒子前頭的馬眼,道:“你爹爹這兒真是一只病弱的皺小象,你看,我喂他喝水呢……抖著抖著便又吐出來了,真真是一只軟唧巴巴的臭老皺軟小象。”
爹爹的眼里明顯慌張,一張臉汗意盡露,卻還是頂著一副嚴肅的嘴臉:“季盼緲,出去。”
季盼緲腳步子一晃,倏地想起這些年父親在自己心目中無所不能的形象,與人交談的游刃之相,對自己的包容愛護,何曾流有過這樣的失態?
“爹爹今年已經四十多歲……”
“你怎、你怎可以對著群主硬起那話兒?”
剛剛他明明還義正詞嚴地教訓群主這個不知羞恥的女子!這刻,他竟然光著身子被群主作弄,恣意地在那上面畫畫,而她對男人那話兒的第一眼,竟是自己親爹的roubang!
“啊啊啊啊!”季盼緲再也受不了,她的三觀嚴重崩塌,當場暈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