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過橋也不肯相讓。
直到兩人聽到那陣陣笑聲,鳳嗚率先回頭,那雙倔強的眼睛變得情意濃濃,直直盯著其中一個帶著面紗之人。
他想走近時,惠芳卻拉住人,往一艘船登去,那船夫生得甚是俊美,衣襟敞開。
鳳嗚再看,只見對方拉過季晚時,稍稍用力一扯,讓季晚“不慎”失足,再立即扶過人到懷里。
“啊!姊姊你還好嗎?”
“沒事,盼緲你上來時小心點。”
鳳嗚:
閉眼,咬牙。
鳳嗚把路讓開了,直接往河邊走去。
向其他船夫打探過後,付過銀兩便跟著那艘船劃去,沿著內河走,再從分支處拐,人煙稀少,下船後有一精致的趣野密林,再來到一處充滿香氣霧兒之地。
他看著季晚進去,怒意倏生,這時關柳澈喘著氣抓住了他:“鳳嗚將軍,單憑我們如此單干定是進不去,不若暫時合夥怎樣?”
鳳嗚負責打人搶衣,關柳澈負責出賣色相。
搖身一變,關柳澈便變成了不知名的新人男妓和他的侍從。
關柳澈有幾分得意:“鳳嗚將軍可別介意,只是論相貌身段,我更能說服人,而且我自幼便學君禮”
鳳嗚沒想聽,打斷道:“幸好我當侍從,要我娘子知曉我曾是男妓,怕是會嫌棄我。”
關柳澈:
恰巧有人經過,兩人默契地不再吵,關柳澈以扇遮半臉,鳳嗚以黑布綁面,入內後不少女子男子都向關柳澈拋枝,關柳澈一臉黑線。
尋了半圈,才見著季晚和惠芳三人。
她們三人正坐在搭建的臺子下,鳳嗚拉過人:“這臺子是什麼?”
那女子被嚇得不輕,後來關柳澈走近,微微一笑便迷倒女子,女子道:“你是新來的兔子吧?那是新兔子的自薦臺,每個兔子只能上一次,我們都在這買新兔子的登臺夜。”
“你看那充滿野性的兔子,他家里是獵戶,父親竟是被巨虎咬死,他沒辦法,便出來賣,賣身葬父。”
說完,她和惠芳都舉起牌子,不過人被惠芳群主搶了,她氣結,又問關柳澈賣了沒。
關柳澈應付完人,正想著要和鳳嗚支招把她們帶走時,只見鳳嗚不何何時站臺上,學著其他兔子,粗聲變了沉調子,道:“我因長得貌丑被家中娘子厭棄,只好以黑布蒙面,雖樣子不成,但活兒好,望有心人出價。”
鳳嗚說完,沒有一個人出價。
直到那些龜婆子快要上臺抓鳳嗚時,一個牌子舉起,季晚咬咬唇:“惠芳,我這樣舉就對了?對嗎?”
惠芳翻翻眼:“男子各有美態你竟只取一款,你這樣不如乾脆用回大根。”
季晚紅著臉,悄悄看上臺一眼,他不就是大根嘛
那roubang,她記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