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安。”
林安安剛吃完早飯,忙把人迎了進來,“這么大的雨,秀梅姐怎么來了?淋濕了沒?”
胡秀梅把帽子跟蓑衣取了,接過林安安遞來的毛巾,擦了把臉。
“我這有好消息,也找不著人商量,就想來問問你。”
林安安遲疑一下,想起楚明舟那天說的話,還是點點頭。
自打見到胡秀梅的第一眼起,就好像看到了這個女人的命運多舛。
最起碼林安安在接觸她的每一次,都能感覺到她的悲慘。
不知道是不是時代的關系,好像賦予女人的枷鎖極重,別說徹底掙脫了,想爭取自由,那都是千難萬難的。
“安安,真的多虧了你,我這才有了那么大的進展,你說的偵探我是沒找著,不過我有個表弟,他是社會人員,特別有本事”
胡秀梅臉上難得有著開懷的笑容,坐在椅子上的坐姿都比往常的輕松,聲線也比平日里輕快了很多。
她性子老實,算不得多聰明,但執行力很強。
上次離開楚家后,就按照林安安說的一二三步,開始計劃。
先是回了趟本家,又去了趟娘舅家。
這遮羞布一掀開,也不怕人看了笑話。
不過事情比她想象的要好,戳脊梁骨的話暫且沒聽到,倒是長輩們頻頻為她惋惜,怒其不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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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之初,性本善。性相近,習相遠。
茍不教,性乃遷。教之道,貴以專。
昔孟母,擇鄰處。子不學,斷機杼。
竇燕山,有義方。教五子,名俱揚。
養不教,父之過。教不嚴,師之惰。
子不學,非所宜。幼不學,老何為。
玉不琢,不成器。人不學,不知義。
為人子,方少時。親師友,習禮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