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張守成自己都不知道褲子怎么就掉的,更無法解釋清楚。可也不能這么耗著,尿褲襠里倒是其次,萬一被人撞見,就慘了。
好在他經歷過拳法時代,也學了一招半式。
既然無法解釋,那就無中生有倒打一耙,讓別人解釋。
看著婁曉娥紅撲撲的小圓臉上,還粘著幾根打濕的碎發,頓時有了主意。
“好哇,婁曉娥,你夜不歸宿。”
婁曉娥還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,隨口反駁“你胡說,我去賣包子了。”
“你才胡說,大清早根本沒有賣包子的。你就是趁著許大茂不在家,私會情夫。”
張守成步步緊逼,婁曉娥據理力爭
“誰說沒有包子。我是去。。。”
“你紅杏出墻!”張守成壓根不給她解釋的機會
婁曉娥逐漸慌亂,碎花襖下飽滿的胸脯開始劇烈起伏“我沒有。”
“你水性楊花,不守婦道。”
“你。。。”
“資本家大小姐給工人階級戴綠帽子,你潘金蓮附體。。。。。”
“嗚~~嗚~~~”
幾個回合,婁曉娥已經雙手掩面,蹲在地上,拉響防空警報。
“哼,這次就先放過你。”
張守成見她不再糾纏,轉身跑向廁所,開閘放水的同時,回憶起剛剛的場景,也覺得奇怪。
這種帆布腰帶的確容易劃扣,但即便松了也會被髖骨卡住,不至于整個掉下來。
剛剛幸虧是遇到婁曉娥這種資本家的女兒,不敢把事情鬧大。
萬一遇到個潑辣的,當街叫喊起來,那才叫樂子呢。
想想還真有點后怕。
放完水,張守成認真整理好褲子,把腰帶頭別在腰間緊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