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圍巾扇了一巴掌的季恙:“……”
宋凝月第一次來到基地,打頭走了幾步,漸漸與季恙并肩,又走了幾步,故意落后了季恙兩步。
前方一塊掃了雪的空地,有十幾個鍛煉的男人。
個個看起來都不好惹,都像是能一拳打倒十個她的模樣。
季恙在他們面前站定,聲音又沉又穩(wěn),“今天放假,陪你們嫂子玩雪。”
“是!”
“沒問題!”
“嫂子要怎么玩?”
宋凝月從季恙背后探出頭,對上他們的笑容,拘束的心情輕松了幾分。
她向前走了一步,眉眼彎起,“滾個雪球堆雪人,然后打雪仗吧!”
“啊?這也太簡單了吧!”
宋凝月摸著下巴,“你們不是這樣玩雪的嗎?”
有人回答:“我們玩雪都是躺在雪地,然后其他人往身上鏟雪,在雪里悶幾分鐘,誰先破雪而出誰勝利!”
“這……不會有生命危險嗎?”宋凝月眼里露出深深的擔(dān)憂。
“暈了救一下就好了?!?/p>
“……”
季恙沉聲囑咐:“把你們那套都收起來,力氣也收起來?!?/p>
“老大,我們絕對會保護好嫂子的!”
季恙身體轉(zhuǎn)向宋凝月,“戴好手套。”
“戴著呢?!彼文屡牧伺碾p手,手套發(fā)出悶悶的響聲。
她還貼了暖寶寶,衣服下面的地方特別暖和。
季恙抓起她胸口的兩條散開的圍巾條,相互交叉纏繞,向兩邊拉緊,打了一個死結(jié)。
圍巾罩住半張臉,宋凝月腦袋一仰,喉嚨一緊,“你干嘛,透不過氣了。”
季恙微微俯身靠近,將她臉上的圍巾壓到下頜。
他說話的氣若有似無飄向她額頭,熱乎乎的,“表帶在身上了?”
“嗯。”宋凝月乖乖點頭,手上專注松圍巾中。
“有事喊我,我通知過了,datura的所有人你都能叫?!?/p>
“好?!彼文虏弊由晕⑹娣┝?,她目光不解,“我就堆個雪人,你在擔(dān)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