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嫌棄我?”
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出這個結(jié)論的,實在荒謬。
“你是傷者,我怕傷到你。”宋凝月給季恙蓋了蓋被子。
“我哪都不走,放心睡吧。”
季恙目不轉(zhuǎn)睛望著她,一直看著她躺到沙發(fā)。
這一睡,醒來接近第二天正午。
病房窗簾緊閉,沒有光透進來,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。
也沒有人來打擾。
“砰砰!”
還是有人打擾的。
門外,巴特說:“老大還沒醒,讓你家老爺晚點來。”
丁景勝:“你就不能讓你家老大現(xiàn)在醒過來?”
“嘿!”巴特揚起音量,“同樣是管家,憑什么我聽你的。”
丁景勝:“那我為什么要聽你?”
爭吵間,門開了。
宋凝月堵在門中間,“怎么了?”
巴特指著季和豫,“他找老大。”
季和豫推開全部的門,輪椅滑了進來。
季恙剛醒,在宋凝月去開門時,自己給床頭升起來了。
見到季和豫,他沒什么好臉色,“干什么?”
季和豫荒謬地笑了一聲,“我看看我那個不孝子,我能干什么。”
“哦,他不在,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你求我,我就走。”
“……”
宋凝月聽得無語,這家人的幼稚是遺傳的嗎?
突然想到什么,季恙掩下了眸光,“我見到你老婆了。”
季和豫的手從扶手掉到了腿上,“你在說夢話?”
“愛信不信。”季恙側(cè)開眼,隱隱透著一絲傷感。
宋凝月走上前,“難道是你媽媽一直在阿爾瓦那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