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胖男人揚(yáng)起討好的笑容,變了口風(fēng),“我打,我打的就是我自己!”
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趁著季恙沒走近,落荒而逃。
宋凝月轉(zhuǎn)頭對季恙告狀,“他剛才說我們壞話。”
“說什么了?”季恙看了眼那男人離開的位置。
“就是……”宋凝月難以啟齒,咬了咬唇,眉心輕皺。
前臺解釋道:“剛才那位男士說有人用滅火器砸了他,讓我調(diào)監(jiān)控,是這位女士幫了我。”
宋凝月弱弱地舉起手,“我砸的。”
季恙眉梢微挑,“挺厲害啊。”
“他要是還來找麻煩怎么辦?”宋凝月?lián)鷳n。
“送你的刀帶了么?去挖了他眼睛。”
宋凝月:“……”
那把折疊刀放在家里了,一直都沒有用過。
這么血腥的事……
她的沉默回答了一切。
“等著。”季恙抬腿,走向肥胖男人離開的方向。
沒兩分鐘,他便回來了,面色如常。
牽起宋凝月的手,走出大門。
他的手有些涼,還有點(diǎn)水汽,像是剛洗過。
宋凝月疑惑著。
身后傳來前臺的喊叫:“沒氣了,快叫救護(hù)車!”
宋凝月快走兩步跟上季恙,“你把他揍了?”
季恙淡定地說假話,“沒有,他走路摔了。”
“不信。”
“穿不穿外套?”
話題突然轉(zhuǎn)移,宋凝月才發(fā)現(xiàn)他臂彎上一直掛著衣服。
“不穿,很熱。”
她說完沉默了。
想起肥胖男人說的話,很難不讓人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