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建義對廖大友說道。
“邵哥,不是好好的嗎?怎么就要分道揚鑣了?”
廖大友一臉的問號。
“我聽說你又注冊了一家公司,叫大友建工,還拿到了運河景觀帶的工程。”
邵建義說道。
“邵哥,你可能是誤會了。”
“大友建工可不是我自己的,只是運河景觀帶的工程比較急,你又正好不在,我才用自己的名字,注冊了大友建工。”
“既然你回來了,咱們現(xiàn)在就去工商局,和大友房地產(chǎn)一樣,大友建工也是咱哥倆一人一半的股份。”
廖大友正色對邵建義說道。
“不必了!”
邵建義卻擺擺手,“你沒發(fā)現(xiàn),我已經(jīng)幫不上你了嗎?連運河景觀帶的工程,都是你自己拿下來的,我已經(jīng)沒有存在的必要。”
“怎么會?”
廖大友還想再說兩句,但被邵建義打斷。
“聽說運河景觀帶的工程,你要墊資來做,我已經(jīng)把之前提走的五千萬,又打回公司賬戶,咱們好聚好散。”
邵建義接著說道。
“邵哥,你五千萬是你的正常分紅。”
雖然小弟不止一次跟廖大友說過,邵建義的分紅拿得太容易了,但邵建義真把分紅退回來,廖大友又覺得過意不去。
吃水不忘挖井人,如果當(dāng)初不是邵建義拽著他,把倉庫改成小區(qū),他現(xiàn)在最多最多就是個貨站老板。
就憑這一點,邵建義也應(yīng)該拿一輩子分紅。
“咱們兄弟這么多年,客氣的話,就別說了。”
邵建義對廖大友說道:“一會兒讓財務(wù)去趟工商局,做一下股權(quán)變更,我退出大友房地產(chǎn),以后,大友房地產(chǎn),大友建工,都是你自己的產(chǎn)業(yè)。”
“好吧!”
廖大友也不再多說。
“另外,我還要提醒你一點,以后做生意,千萬不要沖動,不要熱血上頭,否則,最后吃虧的一定是自己。”
邵建義又說道。
“邵哥,你的話,我一定牢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