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確實是時間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啊!”
邢煙稱贊道。
穆玄澈看出邢煙的羨慕,說道:“朕也想做這樣的男人,只可惜朕是皇帝……”
邢煙伸手捂住他的嘴,“皇上切莫這樣說,臣妾已經得到太多了,哪里有獨占皇上的道理?臣妾可不想做善妒的女人。”
“臣妾只是覺得,狀元郎能初心不變,在權利和富貴面前有所堅持,應該是個人品和德行都很不錯的人才。”
邢煙如此一說,穆玄澈也跟著稱贊道:“他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,朕與他聊過,此人堪當大用。”
探明了穆玄澈的心思,邢煙便不再多說。
后宮婦人不得干政,她還要繼續維持自己淡泊純澈的人物形象。
第二日,胡德剛就來見邢煙了。
這是他倆第二次單獨見面。
胡德剛穿著朝服,在見到邢煙時就畢恭畢敬給她行禮。
“臣胡德剛拜見嘉妃娘娘,娘娘萬福金安!”
邢煙靠在軟榻上,目光淡淡地落在胡德剛的身上。
他倆雖然不是親父女,但是名義上還是父女關系。
只不過,邢煙卻并未叫胡德剛起身。
“本宮聽聞爹最近很忙,都在忙些什么呢?”
邢煙端著茶杯,漫不經心地問道。
她嘴上叫爹,但是又不叫他起身。
胡德剛身寬體胖,跪在地上面上全是冷汗。
“也……也沒忙什么……”
胡德剛的聲音壓得極低。
邢煙又道:“爹跟我都不說實話嗎?咱們雖不是親父女,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。”
“昨日本宮聽聞姐姐說,姐夫連中三元,皇上告訴本宮,將對狀元郎委以重任。爹是打算拖后腿么?”
邢煙的話說得很慢,字字句句敲打在胡德剛敏感的神經上。
他偷瞄著邢煙,一方面不相信她知道了什么,一方面又覺得她已經知道了什么。
“臣……”
胡德剛語塞了,他心里在糾結,到底如何開口,哪些能說,哪些不能說。
邢煙沒有給他繼續糾結的機會,她直接問道:“說吧,懷王準備什么時候造反?除了寧遠侯哪些人都參與了?”
這話問得太直接了,驚得胡德剛直接跌坐在地上。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“別再你啊我啊的了,實話實說,我還能保你項上人頭,否則,誅九族,胡家上上下下幾百號人,全部沒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