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煙說著,示意寶珠將汗血寶馬的皮鞭遞給了麗妃。
接了皮鞭,就代表著那匹汗血寶馬屬于麗妃了。
她略微遲疑,問道:“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
“因為你喜歡。”
邢煙回答得也很直接。
麗妃沒有再猶豫,她伸手接過皮鞭,緊緊地攥在手里。
“馬我要了,若是沒其他事兒,嘉妃可以走了?!?/p>
麗妃又下了逐客令。
邢煙卻不急,起身從奶娘手里接過大皇子。
“臣妾今日來除了贈馬,就是想讓阿昭來見見他的大皇姐?!?/p>
她將孩子的臉轉向仍在刻苦訓練的大公主,溫聲說道:“阿昭,以后你長大了也要向大皇姐學習,要做一個對北慶有用的人?!?/p>
這番話說得很是莫名其妙。
邢煙今日出現在這里就是莫名其妙。
麗妃心里滿是狐疑。
她警惕地看向邢煙,“你今日來這里,究竟是想做什么?”
她雖然是后宮的人,但是她自認為與后宮這些鉤心斗角專心爭寵的婦人不同。
這里不是她的天地。
她改變不了命運的安排,便只能是用自己的方式隔絕。
“姐姐想離開這里嗎?妹妹可以幫你?!?/p>
邢煙沒有跟麗妃繞彎子。
有些鳥不屬于籠子,它就屬于天空。
麗妃有鴻鵠之志,折斷羽翼蜷縮在這里已經很久了。
麗妃嘴角牽扯出一抹笑,“我知道你很得寵,但是我的事兒,你幫不了?!?/p>
他的父親、兄長戰死沙場時,她曾經卑微地求過穆玄澈。
她想要回到那片土地,想要奮力殺敵。
而不是如同怕死鬼一樣蜷縮在這個地方養尊處優。
可是,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,卻說她只是一個女人。
他不肯放她出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