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血脈相連的兩個人,能在zuoai時如此契合嗎。
現在發現這小姑娘身上除了玩世不恭的紈绔,還有堅韌的血性,這是他曾作為一名軍人最欣賞的特質,在東南亞這片荒蕪的土地上,她像一株高昂的棕櫚樹,肆意生長在陽光之下。
白溫咬牙,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,不知道現在的自己為什么越來越在意這個死丫頭了。
他想起她那雙清亮的眼睛,心跳得一點不像哥哥該有的樣子。他甩了甩頭,強迫自己專注,山頂的老房子慢慢放大,燈光像一盞孤燈,指引著他。
待到老房子的輪廓終于出現在視線里,昏黃的燈光從窗戶透出,像黑夜里的一點星火。白溫的心跳莫名快了一拍,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。他放慢車速,引擎的轟鳴在夜色里漸漸低下去,只剩風聲和遠處蟲鳴的低吟。他停下車,推門下來,腰側的傷口被扯得一陣刺痛,血又滲出一片。他皺眉,手掌胡亂按在傷口上。
他拖著步子走向老房子,月光灑在他身上,襯衫上的血跡觸目驚心。
玉那諾聽見那陣汽車的轟鳴聲慢慢逼近又戛然而止,跟尚權尚艷打了聲招呼,也沒等接過尚權遞來的電筒,抓起手機開著閃光燈就沖出去下樓迎接。
玉那諾遠遠地看見那個高大挺拔的身影,眼睛唰地紅了,也沒穩重地邁下最后三兩層臺階便跳下來,撲到他懷里,聲音發抖:“你他媽終于來了!”
其實還有好多話想說。
白溫疼得抽氣,腰上的傷被她撞得更疼,可他還是咧嘴笑,揉了揉她的腦袋:“你都那么厲害了,我肯定不會比你差啊。”
他的聲音低沉柔和,融入進了漫天夜色里,玉那諾抬起頭望向哥哥的眼睛,不知道男人這樣算不算溫柔。
她第一次有一個想法,如果白溫之前也用這樣的語氣跟別的女人講話,也用這樣的眼神看別人,那她就不要做他的妹妹了。
那就不給他操了。
玉那諾臉一紅,推開他,瞪著眼:“我們今晚就先在這將就一晚吧。”
玉那諾一邊帶著白溫往樓梯上走,一邊問他:“你當時為什么喊我來金四角上面,你還認識尚叔叔嗎?”
白溫扯了扯嘴角。
當初玉光年給他看了那么多關于玉那諾的照片和視頻,其中一個背景就是在金四角山頂的這座老房子下,年幼的玉那諾活潑好動,跟著身邊的朋友東跑西竄。
白溫將這些三言兩語帶過,跟著玉那諾往室內走去。
今晚上事發突然,臨時起意冒險去搜查物證竟然帶來了不小的麻煩。雖然今晚追殺白溫的那批保鏢已經被緝捕,但是羅平海那邊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手,那么小的勐拉雖然有玉那諾和白溫不少的人脈,但就當下而言,把人往哪一邊領都是不負責任的表現。
玉那諾方才打過招呼,兄妹倆今晚只能在這處過一夜了。
所以玉那諾帶著白溫進屋時姐弟倆也沒多問,只是氣氛有點微妙且尷尬。
小玉當時是怎么接受這個憑空多出來的哥哥的呢,求教程
尚艷首先咳嗽一聲,打破沉默:“白溫對嗎?叫我尚艷就好?!?/p>
尚權在一旁呆楞著站了一會兒,找了把椅子給白溫坐下,端給他一杯熱水,也報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而后尚權往沙發上坐下,屁股往姐姐那邊挪了挪,緊緊地貼著姐姐寒涼的身子,目光偷偷打量著白溫手臂上的血污,小聲嘀咕:“這哥們兒還挺猛的,得是一個人干翻了多少人?”
折騰到了大半夜,幾個人都困倦疲憊不堪,明早八點海關就會開關,勐拉警局這邊白溫也已經跟阿泰說清了狀況,只等版納市局的警力支援過來,想必麻煩也不會更大了。
尚權也只好讓出了自己的房間給他們,一臉無奈地抱著枕頭往尚艷的房間擠。
照今天這個情況,尚艷肯定不愿意再給他了,只是他一靠近尚艷,那里就還是忍不住充血
今晚應該會很難熬吧。","chapter_title":"13這哥們還挺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