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要給我們家什么聘禮?”秦云昭眼睛亮亮的,已經在心里盤算著哥哥值多少錢了。
“聘禮?”阿穎一臉疑惑,好像女子出嫁夫家都得準備聘禮吧?女子家中還得準備嫁妝,她這臨時搶來的夫君,哪里有時間準備聘禮啊。
“我忘了準備來著,要不你們同我去庫房,想要什么就拿什么?”阿穎小心試探。
“可以啊。”秦云昭毫不在意,甚至滿是期待。
一家人同阿穎一起去往寨子中的庫房,與此同時,地窖中進了幾個老人,她們苦口婆心的勸道地窖中的人留下,俗稱“洗腦”。
“那朝廷有什么好的,頻繁增加賦稅,壟斷民生資源,要我們老百姓高價購買鹽鐵,天災應對也毫無作為,任由我們老百姓餓死。
地方官員相互勾結,欺壓百姓強搶民女,草菅人命!這樣的朝廷還擁護他們干什么?不如留在寨子中,我們團結一心自給自足,不受那狗屁朝廷的打壓!”
幾個老婆子時不時喝口水又繼續洗腦。
“唉,婆婆,你可知我們是什么?”秦映秋見這幾個婆婆苦口婆心的模樣忍不住問道。
“不知,你們是干啥的?”
“我們是犯人是要去往流放之地的,那些是負責押送我們的官差,我們若是平安到達流放之地還是良民,若是這樣留在這里,那是屬于逃跑罪,我們那些親人會受到連帶責任,會淪為奴籍。我們可不能害了他們。”
“啊?朝廷的人?”那幾個老太婆一聽瞬間緊張,將地窖門鎖死,頭也不回地跑掉了。
四周安靜下來了,大家這才安心休息了起來,最起碼現在生命不會受到威脅。
這幾天的趕路,讓他們疲憊不堪,倚靠在墻上就睡著了。
“阿穎啊,這批人怕是不能留了!”
幾個老婦人從門外跑進來,一邊跑一邊嚷嚷。
“怎么了?”阿穎不是很明白,什么叫不能留了?一百來號人,殺也要殺很久,怎么就不能留了?
“他們里面有朝廷的人!”
老婦人解釋道,又將剛剛秦映秋說的話重復了一遍。
阿穎皺眉,惹上朝廷的人,那可是麻煩了,留下不是,送走也不是,還有那群人,她本想著留下最為寨子里的生產力的,誰能想是一群被貶流放的人啊?
像她們所說,留在寨中會牽連其他親人,可讓他們走了,難保那些官差不會上報朝廷到時候將她們一鍋端了,寨子中都是些老弱病殘,毫無還手之力,那可如何是好?
“你們有點晦氣了。”阿穎抱怨了一句。
“你要請我們來的,咋又嫌棄我們晦氣了?”請神容易送神難,不讓她大出血就不像她秦云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