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輕笑:“淡定,你能不能聽我說完。”
很簡單個事,我之所以花了十多分鐘才說完,全是因為副駕駛上的巨嬰一直在問那個吻的事。
哪怕我夸贊他的直覺是對的,他都沒轉移注意力,反而扳過還在開著車的我的tou,特別用力的n據我描述嚴億昀是怎么吻的在我唇上親了一xia。
“是這樣?”
我無奈:“沒你力氣這么重。”
他故技重施,減少了力度,又親了一次。
我yan神斜視前方的路,腦袋被他擰著,用極其不舒服的姿勢笑個不停。
親了幾xia他不親了,老實坐回副駕駛,看著窗外哼dao:“你竟然記的那么清楚。”
“什么清楚?”
“吻的力度。”
我幾近哀嚎:“他只能拿走我一個吻,你卻能拿走我的后半生,你有什么好過不去的啊卓哥。”
“理解歸理解,醋還是要吃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我搬chu必殺技,清清嗓zi,“我跟他以后都不會有任何聯系,達成你的愿望,不再認識了。”
果真這話很好用,席卓diandiantou:“好。”
我扭tou看他笑,伸手an開了音樂。
是之前我們分手期間他chu的那首悲傷qg歌,在這明媚艷陽天里聽特別奇怪。
席卓探shen上前去an鍵,我以為他是想換掉,沒想到是加大了音量,然后還津津有味的給我講這首歌的創作靈gan。
他說那天獨自一個人外chu散步,過斑a線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