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滬城誰不知道,夏氏,已經(jīng)完了。
夏云海更是很快就要被判刑。
司慎行是個聰明人,他只是一時半會兒昏了頭了而已。
畢竟夏灼灼這張臉,實在是漂亮到讓人討厭。
但孫昭昭臉上沒透露出絲毫內(nèi)心的真實想法,甚至主動牽住她的手,一臉愧疚地說:“不好意思,灼灼,我好像哪壺不開提哪壺了,剛才只是覺得巧,卻沒想到真的是……”
夏灼灼淡淡地抽回自己的手。
“你不用道歉,你也不知情。”
孫昭昭點了點頭,卻是再次握住她的手。
“灼灼,你放心吧,既然咱們認識了,那我們就是朋友。你爸爸的事情,我回去后,會跟爸爸提幾句的。盡量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(nèi),多關照他的。”
孫昭昭面帶笑意,但那笑容看得人背后發(fā)涼。
夏灼灼的臉色倏然變冷。
她猛地抽回自己的手,半瞇著眼睛看向孫昭昭。
“孫小姐,我這人脾氣不太好,別人要是敢惹我,或是我的家人和朋友,我一定會千倍百倍奉還。”
孫昭昭一臉的驚訝。
“灼灼,你這是誤會什么了嗎?我是在把你當朋友,才這么說的呀。”
“那我就當剛才什么都沒聽到,孫小姐最好也當什么都不知道。否則,我一定說到做到。”
孫昭昭更加委屈。
“灼灼,你真的誤會我了。我是覺得我們很有眼緣,所以真的想跟你做朋友,我、我沒有別的惡意的,更不會惹你和你的家人朋友生氣……”
說話間,她突然湊到夏灼灼耳邊。
“夏小姐,我想你應該聽得懂我是什么意思。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,要么,回去立刻跟司慎行提分手,要么,我讓你爸爸替你提分手。嗯?”
一個“嗯?”,帶著濃重的威脅意味。
但下一秒,夏灼灼突然將右手的茶杯潑向自己。
茶杯里的茶水并不燙,但她還是吃痛地尖叫了一聲,隨即兩頰落下兩行清淚來。
司慎行立刻看了過去,見是夏灼灼,飛速邁步來到她旁邊。
“怎么了?”
夏灼灼并沒看司慎行,只是帶著濃重的哭腔對孫昭昭說:“孫小姐,我知道你喜歡慎行,但你潑我一身的茶水不說,怎么還能拿我爸爸威脅我?”
孫昭昭還沒反應過來,聽到這話,一臉的驚愣。
夏灼灼的眼底飛速閃過一抹冷笑。
都是千年的狐貍,既然愛演聊齋,那她就陪著演好了。
反正,她過來本來也是演戲,不介意多加一場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