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能坐起來嗎?”
司慎行輕輕一點頭,一只手撐著沙發,很困難的樣子。
夏灼灼看不過去。
她告訴自己醫者眼里無男女,所以很自然地伸手在他后背上托了一把。
司慎行這才得以坐起來,一口一口慢慢喝著水。
哪怕病了,他也是優雅的,好像沒有事情能讓他著急。
一杯水很快見底。
夏灼灼問:“還要喝嗎?”
司慎行搖搖頭:“夠了。”
夏灼灼便把水杯接過來放到一邊。
“你既然醒了,那你趕緊打電話給你手底下的人,讓他們送退燒藥過來,或者直接讓他們送你去醫院。”
司慎行說不用。
“不能讓他們看到我這個樣子。”
夏灼灼無語。
“生老病死每個人都要經歷的,你只是感冒發燒,有什么不能讓人看的。”
“分部這邊,很多人還不服我。”
一句話讓夏灼灼明白過來。
司家一共兩個兒子,司慎行搞定了總部,但滬城分部這邊的人,恐怕還只服另一個。
所以,他不能在他們面前流露出半分脆弱,哪怕只是感冒發燒。
不過司家的糾紛與她無關。
但既然司慎行這么說了,她也沒堅持讓他叫人。
“那你坐好,我給你做個理療。”
“理療也能退燒?”
“廢話,不然古代沒有西醫的時候,他們怎么退燒?”
“哦。”他點點頭,看起來有點……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