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事情的發(fā)展超出了她預(yù)期。
她想著,如果能把馮邵陽拉攏過來是最好不過的了。
只是,夏太太在猶豫了片刻之后,決定讓夏灼灼出面說話。
灼灼跟馮家的關(guān)系更緊密,她自己來說,反而不太好。
于是夏太太說:“灼灼,我還是覺得有點累,不如……”
話沒說完,夏灼灼已經(jīng)意會。
“媽,你安心回車上休息吧,禮物我?guī)湍唤o馮先生。”
夏太太點頭,起身往外走。
只是心里仍然有些忐忑,不知道自己把這件事交給女兒辦,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。
只能賭一把了。
賭贏了,萬事大吉,賭輸了,看在灼灼救過馮家太太和馮淮安的份上,馮邵陽至少不會去刻意為難夏云海。
只是夏太太一走,客廳里便只剩下了司慎行和夏灼灼。
兩人誰也不看誰,像是在賭氣。
當(dāng)然,事實上只有司慎行一個人在賭氣。
那天夏灼灼的話,讓他煩躁了一個晚上,喝了一整晚的酒。
夏家人的身份,其實不值得他親自一個一個去討好。
可他親自這么做了,換來的,卻是夏灼灼的排斥。
總有種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。
這樣的事,是第一次。
司慎行也有自己的驕傲,他當(dāng)然也有這個驕傲的資本。
所以今天過來意外看到夏灼灼,他就故意不跟她說話,只跟夏太太聊天。
本來以為夏灼灼心里多少會有點不高興,畢竟,就算她對自己一點都沒有動心,試問誰會喜歡被無視呢?
卻沒想到,她完全跟個沒事人似的。
剛才還縝密地安排了許芍藥那一出戲,儼然一點都沒有被他影響到。
被影響到心緒的人,唱不了這么一出大戲。
他心里更不高興了。
于是就算只剩下他們兩個人,他也沒跟夏灼灼說話,只是一口一口地喝著茶杯里的茶,目不斜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