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哥,你得給我個說法。我好好的兩個手下,就這么沒了,你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嗎?”
司慎行讓阿麥把將軍抱走,點了支煙,斯條慢理道:“你來得正好,我也想跟你要個說法。”
司玨羽皺眉。
“什么意思?”
司慎行瞥了眼霍剛,直接開口:“掌嘴。”
“是!”
霍剛一應聲,幾步上前,抬手就狠狠給了司玨羽一個耳光。
霍剛是習武的人,手勁很大,這一個耳光,直接把司玨羽打得牙齒都生疼,更別說臉頰了。
她直接痛懵了,好一會兒都捂著臉沒有說話。
等到她反應過來,已經是一分鐘之后了。
她捂著臉,一雙眼睛瞪得老大。
“堂哥,你憑什么打我!你瘋了嗎?!殺了我的人,你不給我說法就算了,還打我?”
司慎行一根煙已經抽完了,換了個更閑散的坐姿。
仿佛剛才只是打死了一只蚊子。
他波瀾不驚開口:“你要我給你說法,我還想讓你給我說法。你好好的京都不待,來滬城攪合我的生意?剛才那一耳光,就是給你的懲罰。”
司玨羽聽得一頭霧水。
“我什么時候攪合你的生意了?我這幾天,除了逛街,就是約人吃飯,其余時間都待在酒店里。霍剛跟著我,他知道我什么都沒做。”
司慎行冷笑一聲。
“你是沒攪合我的生意,但你那兩個手下攪合了。所以他們該死,而你,御下不嚴,該打。”
換言之,如果攪合他生意的人是司玨羽,死的就不是她的手下,而是她。
司玨羽憑空打了個冷顫。
但司玨羽不是逆來順受的人,這一耳光,不弄清楚,她不會善罷甘休。
“堂哥,你把話說清楚,我的人什么時候攪合你的生意了?如果真有這種事,我認了,但如果沒有……我會把情況如實告訴大伯。”
司玨羽的大伯,就是司董事長。
她在拿司董事長壓司慎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