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馬場還未開業,人手還不足。
這里工作不像餐廳,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,得有專業知識才行。
夏灼灼說:“我去!”
“你可以嗎?萬一受傷了……”
“我的馬術,你剛才已經見過了。”
的確馬術很好。
工作人員不再猶豫,點頭說:“好,注意安全!”
已經有人受傷了,所以要在最大范圍內減少損失,防止更多人的受傷。
工作人員遞給她一個感激的眼神。
夏灼灼微一頷首,便嘞韁上馬,追那匹黑馬去了。
夏灼灼剛走不久,客人們就都跑過來了。
許父也急匆匆從看臺上趕過來。
看到許菻兮的血越流越多,他失聲痛哭。
“怎么會這樣!好好的,怎么會這樣!”
許菻兮張了張嘴,她很想說,她是遭了夏灼灼的算計。
但她什么話都說不出來。
雖然她已經不口吐白沫了,但是一張嘴,就吐血。
她慢慢感覺到身體的溫度在流失,這種感覺,讓她陷入了極度的害怕。
很快救護車趕到,醫護人員進行了一番檢查后,卻面露難色。
“家屬呢?”
許父連忙說:“我是家屬!我是她爸!”
醫生說:“送去醫院估計也不行了,顱內出血,胸腔里多個內臟破損……你還是帶她回去,好好陪她最后一段時間吧。”
“說的什么話!我的女兒好好的,怎么就不行了!你們必須得給我治!”
許父怒不可遏,跟醫生吵了起來。
司慎行落后一步趕到,他問季恒。
“灼灼呢?”
“去追馬了,那匹馬亂跑,怕又傷到其他無辜的人。”
“怎么能讓她一個人去追!”
司慎行眉頭一蹙,扭頭就牽過孫昭昭手里的馬,朝夏灼灼那邊追過去了。
孫昭昭望了司慎行的背影一眼,突然開口對許父說:“許總,節哀……今天真是無妄之災。如果許小姐不跟夏小姐比賽,她就不會出事了。”
許父的眼神變了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