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夏灼灼直言道:“這件事對你來說不難,但你一直沒去做,難道不是因為上頭的人已經在懷疑方局是你的人嗎?所以你才為了避嫌,最近一直沒跟他有聯系。”
司慎行苦笑一聲。
“什么都瞞不過你。”
夏灼灼再次一聳肩。
“所以,這事兒你就別管了,我自己會解決。”
古武堂不徹底鏟除,就永遠是個隱患。
只是眼下暗部還在隱藏鋒芒,她不適應現在在滬城動用暗部的人。
不過,暗部的人不能動,虎頭幫的人卻也不全是廢物。
“行,不過你也別逞強,如果覺得對付不了,隨時來找我。”
夏灼灼沉默一陣,說:“謝了。”
司慎行朝她伸出手。
“我不喜歡口頭的道謝,我讓你給我買的禮物呢?買好了嗎?”
夏灼灼一噎。
她壓根不記得這事兒了。
“還在選。”她說:“你什么東西都有,我不知道該買什么。”
“買什么都行,我不挑。”
只要是她選的,什么都好。
離開機場,司慎行送她回家。
“許家那邊我已經幫你解決了。”
夏灼灼看他一眼,問:“你許諾給他們什么好處了?能讓他們連許菻兮的死都不追究了?”
“我給他們好處?”
司慎行笑了下,說:“你應該問,他們許諾給我什么好處了。”
夏灼灼丟過去一個疑惑的眼神。
司慎行便解釋給她聽。
昨天離開斯蒂蘭馬場后,司慎行就去了許家。
并非是夏灼灼以為的,去許家給許父許諾好處,從而讓他不要再細查許菻兮的死。
而是,剛到許家,他就命令霍剛砸了客廳所有能砸的東西——除了許菻兮的尸體。
倒不是不敢,只是因為砸尸體,很晦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