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大概是什么時間呢?我這邊也好有所準(zhǔn)備。”
杜正國一直問具體的時間。
夏灼灼便說了個時間。
“上午十點(diǎn)。”
“好。那我在這邊恭候您。”
“嗯。”
通話結(jié)束,杜正國看向旁邊的云霓,忍不住問:“云小姐,你為什么非要讓我問清楚她過來的時間?”
云霓苦笑一聲,說:“你應(yīng)該也看出來了,我跟她有一點(diǎn)過節(jié),她答應(yīng)給我爺爺看病的前提是,我不能出現(xiàn)在她眼前。但我又不舍得離開爺爺半步,所以才要問清楚她什么時候過來,我好提前避開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杜正國點(diǎn)了下頭,又問:“您跟夏小姐有什么不能解決的矛盾嗎?說出來或許我能幫上一點(diǎn)忙。”
云霓的表情很復(fù)雜,復(fù)雜中又帶著點(diǎn)哀傷。
“你幫不上忙的。她……喜歡我老公。當(dāng)時我跟她一起追求域哥,域哥選了我,沒選她。”
杜正國訝異,卻又有種說不出來的不對勁。
“好了,您去忙吧,我留在這里照顧爺爺就好。”云霓道。
杜正國點(diǎn)頭,扭頭出去了。
云霓看著房門被關(guān)上,慢慢坐在了老爺子的床邊。
老爺子還是在昏睡。
夏灼灼留下來的藥方并沒有起什么作用,老爺子清醒的時間還是很短暫。
這足以證明,老爺子的病,夏灼灼治不了。
杜正國跟她說過,如果夏灼灼都治不了的病,那應(yīng)該沒人能治好了。
既然如此……
云霓握住老爺子形容枯槁的手,無聲地落淚。
“對不起了,爺爺。”
……
夏灼灼那邊,她掛斷電話后,就給落九針打過去電話。
“一切按照您說的做了。”
夏灼灼“嗯”了聲,說:“辛苦。”
而后,她又給金虎打去了電話。
金虎那邊也是一樣的話。
“按照您的安排,一切順利。”
夏灼灼說好,掛斷電話,去了夏懷征的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