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你清高,你打一輩子光棍去吧!”
季恒扭頭就走。
司慎行卻不管他,按下內線,叫底下的人準備開會。
但兩分鐘后,他又拿起了電話,叫了阿麥進來。
阿麥今天沒穿西裝,只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服。
他也是典型的國字臉,眼皮略厚,唇瓣卻偏薄,看起來就有點寡淡。
別人都說是他跟著司慎行久了,所以越來越像他了。
但只有阿麥自己知道,他本來就是一個寡淡的人。
這跟他小時候的經歷有關。
他是個孤兒。
若非被正好離家出走的司慎行救下來,他已經被人打死了。
所以從那之后,他對什么都不關心,只圍著司慎行鞍前馬后。
他的命,是司慎行的。
“少爺。有什么吩咐?”
司慎行轉動著手里的鋼筆,像是下了很大決心才說:“中午跟廖氏的飯局,安排在秋田宴吧。”
阿麥有些驚訝。
“日料?您不是不喜歡吃日料嗎?”
之前還說什么,那個國家的人的東西,狗都不吃。
今天怎么吃上了?
“廖總可能愛吃。”
阿麥就沒再多想了,點頭應是。
又問:“需要包場嗎?”
“不用。”
“是。”
阿麥出去后,司慎行輕輕吐了口氣。
他這算是……尾隨嗎?
應該不算吧?
他只是去辦公。
正好廖總喜歡吃日料,僅此而已,夏灼灼不會生氣的。